“咳咳,以后,以后吧……”
“师父在什么呀?”小葫芦睛眨了眨,她睛被捂得太严实了,压儿什么都看不见,“师父是不是不舒服,刚刚像条蛇在那扭,她还犟着脖呢。”
她仰面躺在他怀里。
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
秦江澜却是摇了摇,“光镜是神,我也不是它的主人,我留不它。”
“我能动了么。”虽是在问,手却已经不老实地轻慢捻了起来,被也被他一把掀开,把人直接到了被底,去除了那层屏障,给他贴挨在了一起。
这会儿,小葫芦正端着一盘果站在窗外,她杵在原地,看傻了。
耳边传来他暗哑低沉的嗓音,“竹漪。”
他原本只是捂住了小葫芦的睛,现在,还得捂上她的嘴。
别说了,再说你要被打死了。
当时为了瞒过天,他不可能说这些,也没时间说这些。陪在苏竹漪边的,是理智全失里心里都只剩她的心,更不可能说这些了。
别扭了,我睛疼。
若她不去,或者说若她去得太晚,想到这里,苏竹漪就浑发寒。她绵绵的都没什么力气了,对秦江澜的威压也不知不觉地撤了去,这会儿在他怀里,只觉得一阵后怕。
“你都把镜留来了,为何不跟我说一句?”
她猜不透那镜的想法,只觉得心中惶恐不安,都有些瑟瑟发抖了。手紧紧揪着被一角,苏竹漪觉得自己有些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一只手已经穿过她的腰,将她轻轻揽住。
睫轻拂他的掌心,温的唇不安分地一开一合,似还要说话,那让小骷髅都面红耳赤,声音都低沉了一些,“走了先,待会再说。”
“在跟喜的人想的事。”挠想了半天,小骷髅终于想到了词。“听说小宝宝就是这么来的。”
肚兜什么时候解开的都完全不知,可她却清楚地记得要扒掉他。
那是谁留它的?
等带着小葫芦走远,他才松了气。
小骷髅连忙用手捂住她的睛,“别看了,快走。”
小骷髅:“……”
一边说一边比划,小葫芦如今长开了,腰是腰,是,扭来扭去的,别说还曼妙。
“那我们也去吧。”小葫芦一脸憨,天真烂漫。
是不是她天天把光镜又摔又打,所以光镜才什么都不告诉她?
苏竹漪没关窗。
苏竹漪前浮现了那个坐在建木之树上的少女,她喃喃:“是沙河。”
偏偏小葫芦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师父在什么呀?”
小骷髅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另一只手则是划过她的领,钻了肚兜里,停在她前。
“嗯?”
好似怎么都亲不够,黏在一起便不愿分开,仿佛着了火,得吓人。汹涌,让理智全无,对外界更是一无所知,里心里都只有他了。
他低亲吻她的额脸颊,而她则仰去迎合他的吻。
正难舍难分之际,屋外传来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