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如沧海一粟般颠颠簸簸地驶在荒凉广漠的北地荒原上,地上的绿植被早已全数枯死,稀稀拉拉的枯草被零星的白雪所掩盖,放望过去尽是凄凉。
洛云淡漠地笑,“树倒猢狲散。如今凡是与宁王相关的人,人人都避之不及。想必袁世伯见到我们母也不会兴。又何必过去自取其辱。”
至于苏墨
洛云似是发觉了,轻轻握握她手,柔声,“娘亲再忍一忍,再一会儿,便到汴京了。”
一路颠簸却一路无话。
这所有的变故都发生在短短的一个月中,像是一场真实的噩梦。
苏婉极力克制,一双手交握起来,握得骨节发白。
---------------------------------------------------------------------
苏婉一怔,把靠在车篷上不再说话。
伴着洛云的动,苏婉像个木偶娃娃般不由己地摆动起了腰肢,双目失去了焦距,死气沉沉地圆睁着,中不断类似于兽类发般的呻,苏墨的分被的包裹住,与外甥的分相互摩着,越发的胀炙。
半年前,苏家在朝廷中的靠山,与苏厚德私交甚密的宁王被奸人诬告谋反而被赐死,一夜之间,凡是与他相关的人等皆受到牵连,苏府被抄,钱财尽数被缴,苏老爷一病不起撒手人环,二娘三娘趁机卷走了剩余的钱财带着两个女儿连夜逃走。
(两年后)
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理智。
这当,那深骨髓的痛偏在此时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发作起来。
亲儿与亲弟弟的两肉棒一齐在自己相互摩搅动所带来的巨大的背德快让她整个人全的心智都被火燃成了灰烬。
顺着大缓缓地淌了来。
洛云裹着一厚实的棉袍怏怏地卧在车里,苏婉紧挨着他坐着,上亦裹着朴素的棉衣,怕冷似的蜷缩起来。
时值寒冬,苍灰的天际飘着星星的雪花。
苏婉好像在一瞬间聋了也哑了,什么都听不到,也完全没有办法回答。
失禁了。
如果说两年前的洛云还尚存着一些孩气和的烟火气,两年一晃而过,如今17岁的他却更像是一块散发着森森寒气的绝世玉,虽然无比,却觉不到一丝人味。
苏婉完全猜不到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也摸不准他的心思。
在这屋交合着的,不再是人,而是三只野兽。
洛云毫不在意地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娘亲…我动了……”
苏婉咬着嘴唇,此时正是数九寒天,豆大的汗珠却从她的额上落来,颤抖着,“汴...京?我们……去的不是梁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