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又发作了?”
分明全是他造chu来的的孽,他的语气中却满带着关切与不安,简直毫无破绽。
苏婉面se惨白,上xia牙齿一xiaxia打着冷颤,一双手不由自主揪住了shenxia的锦缎床单。
这两年来,她shentinei的淫蛊许是已经生了gen,变得越来越难受控制,起初只是固定着每两天左右发作一次,如今发作起来却不分时间地dian,有时候甚至一天发作数次,简直一刻都离不得洛云。
因为蛊毒发得急,两人已记不得在多少羞人的地方zuo过乱lun之事。
洛云轻轻扯xia她亵ku,轻轻地分开那两片阴唇,一gen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jin去,只不过在温nuan的dong中略微chou动了几xia,黏糊糊的淫shui就源源不断地分mi了chu来,xuekou一张一翕贪婪地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苏婉伸直了双tui,倒chou一kou冷气,惨白的面上立即浮起火烧般的红晕,再是如何费力掩饰,也盖不住沈浸在快gan中的愉悦,双yan微阖,hou中不自觉地泻chu淫dang之极的呻yin。
这淫蛊的奇特之chu1在于它发作起来虽然四肢百骸都yang痛到不行,恨不能一tou撞死,但是一旦在这时候行房,中蛊之人从中获得那种yu仙yu死的舒shuang和快gan却qiang过最厉害的chun药。
不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妇,只要尝过了这种滋味,便shi髓知味,今生今世再也离不了。
洛云“噗滋”一声chouchu手指,苏婉立即发chu了不满的抗议声,两yan失神着,两条tui不由自主地扭成了麻花的形状,用力地挤压着那最中间难以启齿的bu分。
洛云亲了一xia她的额tou,轻声安抚dao,“娘亲先别急。今日妳背上有伤,我们不能像往日一样。”
一边说着,小心翼翼地扶她在床上坐起,细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就着这个面对着面的淫dang姿势分开她的双tui,放到自己肩上,对准那个湿run的肉xue,将自己jianying炙re的yu望缓缓cha了jin去。
在被自己儿zicharu的一瞬间,苏婉摇着tou,泪shui刷地掉落了xia来,却不是由于羞愧,而是由于太过qiang烈的快gan。
洛云轻轻吻去她的泪shui,让自己的yu望在她tinei滞了一会儿,直到苏婉kou中shen不由己地发chu一些不连贯的呜呜声,才开始轻轻chou动,只动了两xia便轻而易举地找到她tinei最mingan的那一dian,由浅至深,由轻到重,耐心地厮磨,碾压,就像过往无数次zuo过的那样。
洛云十分知dao如何最能让他娘亲舒服。
“娘亲shenti里好tang,快要把云儿tang伤了。”淡淡笑笑,嘴唇轻啄着那对发tang的耳垂,然后细细地吻遍她耳侧颈边的mingan带,两只手则轻柔地照顾着母亲xiong前那对丰满的乳房。
苏婉早已经舒shuang得不知dao今夕是何年,数九寒天的天气,白皙的shenzi却像被烧灼过一样泛着大片大片的红chao,双tui大大分开架在儿zi肩tou,两只手无措地遮挡着自己因为qingyu而失态的脸,双唇半张,发着一些又像呜咽又像愉悦的呻yin声。
这两年间,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