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尚煜一挑眉,沈声问。
“嗯……”墨九不由自主的缩了缩,一脸的怯怯,回想起那时的景,心里还有着後怕。作家的话:明天跨年,不更文了~先在这里祝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健康,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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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第一百六十八章安
“唉……这也怪不得你。”邬尚煜略微收了收手臂,将怀里人搂紧了几分,静静的注视了她半晌,忽的摇了摇,低笑声,“谁叫你这麽老实,一问一答,也不知留个心。”
什麽叫留个心?丹儿叮嘱过,要她事事仔细着……皇後娘娘问什麽,她便老老实实的回答,这样……不对的吗?
墨九皱着眉,茫然与迷惑,清清楚楚,全写在了脸上。
邬尚煜伸指一弹那翘的小鼻:“所谓‘皇後’,你知不知是什麽意思?”
墨九鼻,愣愣的张嘴:“‘皇後’……是……皇後娘娘?她是……是皇上的娘……”
“皇上的娘?”邬尚煜一挑眉,“对,也可以这麽说,除此之外,还有呢?”
“还有?还有……”墨九苦着脸思索,隔了一会,迟疑,“她是……皇上的大娘?”
邬尚煜忍着笑意了:“没错。我皇兄有许多娘,她呢就是老大。人一多了,难免就会生什麽事,我皇兄可没那闲去理,平日,她便替皇兄理後,解决一些无聊无趣的事端。‘皇後’这个称谓代表了在这里的地位,除了皇兄和母後,里的女人都要尊她敬她听她。莫说是打你,就算她今日要你死……面的也只有遵从,无人敢逆她的意。”
一番话,说得似轻描淡写,墨九可被吓着了,睁大了睛,她结结巴巴:“是、是这样吗……”
邬尚煜以神传达肯定:“是啊,而且你想啊,後那麽多女人,而皇上只有一个。虽说环燕瘦,我皇兄艳福不浅,可他哪里顾得来所有。”
“我皇嫂算的豁达,其实看看,她也是不容易。一女人,用尽办法只为讨一个男人的心,什麽不平啊嫉恨啊,明里暗里的多得去了,但这里面不包括皇嫂,至少面上她没叫皇兄为难半。”
“要我说,着‘皇後’这个名是一好都没有。难得我皇嫂贤良稳重,持有,不过说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就说方才,听着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人关切上心,岂会一醋意都无?小九,你明白了麽?”
墨九似懂非懂,只是这样听来……王爷的意思,是说那个皇後娘娘……也是有难吗?
“你啊你,问你什麽你就傻傻的全招。实话人人都想听,但听了之後会不会兴,会不会满意,那可就未必了。这听的人不舒服了,台面上又不好直言,便抓你个错,借个名治你,所以你才挨了打,懂了麽?”
好一阵过後,墨九垂了脸,闷闷的“嗯”了声。
“所谓祸从中。什麽话可以说,什麽话说了不妥就咽肚里不要说。开之前先掂量掂量,谨言慎行总是不错的,记住了?”
邬尚煜收起了一贯的嬉笑,表是难得的认真。墨九许久都没有作声,经过了之前,她觉得皇比她想象中的更添了很多很多的不一样。
今日,她见到了皇上的大娘。在上,威严十足,令人心生敬畏。
原来皇後娘娘是长得这个样的……很秀气,很柔婉,可她一会儿浅笑,一会儿温和,一会儿严厉……捉不定的……一刻就已然变了脸。
今日,她还见到了皇上另两个娘。冷嘲讽,即便是素未谋面;煽风火,哪怕是无冤无仇。她与她们,本是连话都未说过一句,可她们中的敌意那麽明显,轻蔑抑或是恨,好像无需缘由更无需理由。
她亲耳所听另一位娘娘对丹儿的刻薄侮辱,原来不只是如此,耳听了“动嘴”,今日她还亲经历了“动手”……
掌嘴……这个命令得容易,皇後娘娘开得容易,那个女面无表的过来,挥手再落,容易,容易,仿佛“打人”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两个字,她便得了一个耳光,现在她还知,原来生与死……不过也是一句话,一声命令而已。
这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日?在里过活,似乎并不简单,步步惊心,连说话都需考虑再三。生死大权握在别人手里,一不小心,兴许……就小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