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吗?”
然后沈焕就泪liu满面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才那句话等于是不打自招。
这件事他压在心里太久了,每看到她一次都要煎熬一次,不仅因为他shen为医生要替病人保密,傅臣商也特意交代过这件事不许告诉安久,他能怎么办?
其实刚才跟薛皓jin去之前他让安久找间cui眠室去休息并不是随kou说说,而是有意为之。
本来傅臣商已经好久没来了,他才放心xia来没有再想这事,但tou疼的是傅臣商qing况刚好开始犯病了,甚至还有比之前更严重的趋势。
他一直忧心忡忡,加上今天看到安久居带着薛皓一起来了,误会了她跟薛皓有什么,同时也想当然的以为傅臣商这些天病qing复发跟这件事有关,斟酌之xia他还是给了安久那个提示,但也不能确定安久到底会不会发现。
现在看来,她发现的比他预料的还要多……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安久看着他问。
沈焕挠挠tou,示意她坐xia,“说,我说,全都告诉你还不成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xielou了病人隐私,但他也是为了病人的健康啊。
想到这里,沈焕安心了些,理了理思绪,尽量简单的跟她解释dao:“说深了你也不懂,往浅里说就是PTSD。”
“什么东西?”
“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人遭遇重大压力和刺激之后的后遗症。后遗症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大bu分表现为选择xing失忆,傅臣商这种是qiang制xing回忆,最明显的症状就是严重失眠……”
安久神qing一滞,重大刺激?是她堕胎的事qing吗……
回想起当时他的紧张惶恐,甚至xia跪哀求,而她,gen本就一个字都不信……
“这种qing况有多久了?”安久沉声问,虽然这个事实令她太过意外,但是沈焕不可能骗她。
“你离开之后。”沈焕本来可以回答“五年前开始”,但是他却用了这种表达方式,更加直观,也是在告诉她,他的病可以说就是由她引起的。
安久抚着额tou安静了一会儿,“可是,我并没有发现他有在治疗……”
尤其是他住到自己对面之后,他的行踪她都很清楚,极少夜不归宿,倒是最近……
沈焕diandiantou,“没错,那是因为你回来之后,他的病也好了大半,来得次数非常少,都是例行检查而已。”
安久犹豫着问:“最近……又复发了是吗?是不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
沈焕很肯定地diandiantou,“是的,看来我没有猜错,真的跟你有关。”
安久抿了抿唇,有些无措,她完全没想到这段时间的冷战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沈焕一副tou疼万分的表qing,“九哥,算我求你了,你们俩别闹了成不,这五年来你真不知dao我过得是什么日zi……”
“你又怎么了?”
“傅臣商绝对是最不pei合的病人好不好?每次他过来我都恨不得把他给丢chu去,当然我没那个胆zi……相信我,就算你哄他一个字‘乖’,也比我kougan1she2燥说五年的效果要好!”
“你也太夸张了……”
“绝对不夸张,您要是能再多说几个字,比如‘乖乖睡’,那绝对就是药到病除啊!可是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