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他又继续不依不饶地问,“哪里最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非,所以他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是快乐的,可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傅臣商在她侧撑着脑袋,手掌在她的腰间以及大侧若有若无地轻抚,受着她侧的轻颤。
他覆在她之上,虔诚而耐心亲吻着她的每一,自额至足尖,并且观察着她的反应……
傅臣商被她可的举动逗得自腔发愉悦的轻笑,一个翻令她趴到自己的上,给予她足够的主动权,单臂横在自己的颈后枕着,另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她的腰间,顺着她的节奏,由着她的慢吞吞的来……
安久看着傅臣商目光转一副沉思状,心里惴惴的,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这种况,肯定没好事。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有觉,甚至有些沉迷其中,渐渐地开始主动回应他,时而主动探着脑袋,住他的尖轻轻的|着,如同讨吃的小猫……
安久咬唇,眸光似。
傅臣商着她的柔的耳垂,尖一卷便中,惹得她全轻颤,猫咪般细细的呻|一声。
此刻,看着她舒服慵懒的模样,他才明白原来人享受的表会给自己如此大的成就和愉悦。
“嗯?”
“嗯……唔……”
“不
“我好难受……”
一边说,手掌一边过她的耳侧和因为他的|抚而湿亮立的雪间红梅。
“舒服吗?”他细细咬着她的耳垂问。
她如此可怜的表差令傅臣商破功,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问她:“哪里难受?”
小桥般的轻吻之间,傅臣商偶尔也会突然深吻一次,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顺着优的颈脖一路暧昧的湿痕迹,然后在那颤抖的殷红上辗转停留,直到它摇曳着为自己而绽放……
安久快要哭了。
迎着她月般朦胧的双眸将她压回,俯在她的光洁的额落羽般酥酥的一吻,接着是动人的睛,沁着汗珠的鼻尖,柔的双唇,小巧的巴……
“我……”
傅臣商渐渐俯接近她的唇,安久意识地闭上睛,觉他地钻自己中,没有预想中的深,而是极其温柔地轻舐着她的每一,最后才勾着她傻乎乎呆住不动的小慢悠悠的……
“怎么?”
“傅臣商……”
安久觉得自己好像陷了一团极其柔的棉花里,整个悬浮在半空中,没有着力,他每亲吻一,那里便着了火,最后在炙的烘烤简直就跟冰淇淋一样完全化了。
唇交缠的酥酥麻麻令她抑制不住地嘤咛声,来不及吞咽的津顺着唇角……
安久胡乱地晃动着脑袋,一声声气,浑浑噩噩已经无法思考。
他只在那花泽幽径附近游走,就是不碰她此刻被撩拨之后最希望他碰的地方。
安久睫轻颤,哀求地看着他。
她给予自己的觉太烈,从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与其说是|,不如说是发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