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不用再心痛了,原来,他们本就不是我的亲人,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她自己遭受的那些甚至还是因为自己的外婆跟傅正勋这层关系。
“所以……所以你这是削骨还父,削肉还母?你当自己是哪咤吗?哪咤那还是李靖亲生的呢!你用这种方式还他们的养育之恩,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你怎么这么木!”
显然他本来的打算是想不去救治让的血而死为止。
在自己嫁给傅臣商之后,后来他确实抱着目的接近过自己,也很多伤害自己的事,但是对他,她却完全恨不起来,心里只有深深的悲哀。
安久屏住呼继续往听。
心中隐约的猜测被证实,安久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应,今天她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
安久听得云里雾里,隐隐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但是始终抓不住重。
安久还没骂完,傅景希已经因为失血过多重新昏迷过去。
原来我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视为信仰付一切的居然全都是一场可笑的幻影和骗局。
冯婉也是傅家的人,可是无论傅华笙怎么胡闹她都不会那样对他,就算打骂他,我也能看到她里的心疼大于责备……
刚才傅景希说话的时候一直称呼傅弘文和苏柔为“他们”,居然还说自己是他们的“走狗”,这显然都不合常理。
她不清楚他的世是怎么一回事,但无疑他才是这场斗争里最无辜的受害者,彻彻尾的牺牲品。
傅景希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毕竟有一米八,她扶起来相当吃力,加上刚才撞门的时候肩膀受了伤,这会儿更是疼得全是汗。
正当她这么以为的时候,傅景希看着她,神平淡的说,“这些伤,是我亲手一刀一刀扎去的……”
可是傅景希呢,他大概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就这样被卷了来,被人以亲的名义作为了争权夺利的工……
安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
傅景希终于说完,脸上的神是尘埃落定。
安久惊
傅景希却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在此刻看起来是如此令人心碎。
安久红着睛,吃力地将他扶了起来,自己米的套装接他的那一侧立即就被染红了。
安久撑着一步一步拖着他前行,小心翼翼地楼梯,突然,肩上的疼痛加剧,神思恍惚之一脚踩空。
“我一直在想,就算是为了权势,作为母亲怎么可能会这样迫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对我严厉,我可以认为那是因为对我的期望,可是,为什么我丝毫觉不到她的……
她实在难以相信是为人父母会的事,但是如果不是他们的,为什么他执意不肯去医院,是不是因为担心事闹大连累他们?
“我活了二十五年,没有一天是为自己而活,没有过一件自己想的事,想的不能,想的不能,我牺牲了一切,以为就算没有了自由至少还有亲,到来却发现……
傀儡……傅臣商说得没错,我只不过是个傀儡,甚至……连傀儡都不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