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他对面,本来半透明的学生装完全湿透之后就等于是透明的,粉的短裙在里飘飘,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直至优的曲线,形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早知就不夸海说什么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随你喜。”傅臣商如是回答。
傅臣商在她迷茫的目光之中拉着她的笑手覆上自己小腹以直的火。
伴随她的一声惊呼,他低,隔着薄薄一层衣服住她一团绵的端,仅能使用的左手覆上另一边或轻或重地着,最后顺着腰渐渐往,探裙底,拨着花挤两手指……
“想我吗?”傅臣商一边啃咬着她颈边的肌肤,一边呼重地问。
话音刚落就被行第三手指。
什么叫随我喜啊……这厮难就不能正常跟她对话吗?
“男人的这个位是很脆弱的。”傅臣商给她普及常识。
“你还好吧?”安久咕哝着问。
“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呢。”傅臣商的声音异常哑,能任由她把自己全上都碰遍了忍耐到现在简直已经是奇迹了。
“啊?”
仔仔细细地全都洗好之后,安久总算松了气,了脸上的珠,“好了吧?”
安久不以为然,“我怎么看不来哪里脆弱了……”
还好浴缸空间足够大,两个人在里面也完全不显得拥挤。
拥她满啊。因为是在中,所以几乎毫无阻碍,去得相当顺利。
安久惊吓之意识的就是一拍……
安久转过来跪坐在他跟前,拿了洗澡布准备替他洗,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手。
每回都被折腾得半死,要断也绝对是她的腰先断好不好。
方才还柔和缓慢的刺激陡然加倍,安久着他的肩膀,往上缩,“不要,拿去……难受……好涨……”
安久:“……”
“要不要先背?”安久问。
傅臣商疼地看着她叹气,“过来。”
傅臣商弯着腰痛苦的闷哼一声,“你想废了它吗?”
“你、说、呢!”傅臣商咬牙切齿。
安久一想到他一声不响的离开躲着自己就来气,地回答:“不想。”
安久极小声的嘀咕:“我也没用力……”
安久一边腹诽一边让他往前挪一挪,然后自己绕到他背后去给他背。
她刚到自己的狩猎范围,傅臣商就立即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上,将她凝脂般修长白希的双大大的分开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反正我已经洗过了。”
“我……谁让你突然吓我的!”安久怯怯地捂着自己的手,刚才的还残余在手心里,紧张的心脏砰砰砰乱。
安久于是乖乖地挪过去。
洗完了后面继续洗前面,一开始还很害羞,压都不敢看他,拿着澡巾的手都在发抖,还好渐渐的也习惯了。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