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望着他,伸手,缓缓搂住他的脖,脑袋蹭在他的颈边。
和林萱聊完之后,安久就一直靠在一颗樱桃树抱膝坐着发呆。
“如果那件事还有两种可能,无法完全确定,可是后来,傅臣商帮她打赢官司之后没有把她留在聚星娱乐,反而要送她去国外,当时他给的理由是,不希望对自己的妻造成困扰……已经说得如此清楚明白……”
林萱说着,叹了气,“如果那时候绘梨就能认清事实,如果那时候我能劝她几句,或许就不会有后来,她也不会……”
“然后?”傅臣商的语气并不惊讶,他并非不知林萱在B市,不担心是因为断定林萱绝对不敢对她什么或是说什么不好听的。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安久问。
傅臣商怔了怔,然后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刚刚遇到林萱了。”安久没准备瞒他。
……
不知坐了多久,远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虽然我是有目的,但是我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
安久想起五年前的冬天,她最后一次努力想要挽救自己的婚姻,可是他却还是走了,临走前他说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让她乖乖在家里等他,只是她没有等到就已经知了真相。
林萱不安的苦笑,“自然不是什么尚的理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有芥,以后我也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活。
其实,我的脑被你搅合得一团乱。老三说我那会儿就是一个失心疯……
提议。
……
那个时候,他的拒绝是否也有几分是因为自己?
说到这里,傅臣商极其苦涩的低笑
害怕被你影响打乱了原本的计划,尤其是在你跟我说‘上我’之后。我刻意冷落你、不见你,可最后还是忍不住碰了你,也是那晚,懊恼自己的失控,定决心将你送国的决定……”
安久知林萱说的这些应该都是真的,她没必要骗自己。
“当年,你只要跟我离婚就可以得到百分之二十的份,为什么不离?”安久直接问了这一句。
沉默了好半晌傅臣商才妥协似的开:“老实说……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知自己那时候到底在什么。或许在外人看来我是在一盘很大的棋,包括老大老三都这么以为。
她以为那场短暂的婚姻里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愿,而他之所以改变心意最大的原因是自己知真相之后的堕胎,是因为孩……
绘梨她,其实早就输了……很早很早以前,或许比她跟傅臣商分手还要早,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很明显地觉到傅臣商的僵直了……
傅臣商在她跟前蹲,一边急促息着一边问,“怎么坐在这里?迷路了?手机也不带,想急死我吗?”
她闻声抬,看到傅臣商上披着从果树的枝叶间散落的星星的阳光,看到自己后如焚的眸里绽放夺目的光芒,正焦急不已地朝着自己跑来。
她一直都以为他当时的话不过是敷衍,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