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安久耐着问。
“傅华笙说你不舒服,我过来看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安久关切地问。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给安久打了个电话,并且刻意夸大了几分。
傅臣商正冷着张脸蹙眉,一看到门来的人,表顿时因为诧异而僵住了,很快恢复面无表,但眸里却隐隐有着期待。
“去,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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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发烧……”安久去休息室的医药箱里找来了冒药,又倒了杯给他。
这话简直是往他伤上戳,傅臣商不说话,但飞了个刀过去。
安久接完电话之后没过多久就赶了过来。
傅华笙摸摸鼻,“哈哈,果然心不好啊,你心好的时候我还能碰一碰,心不好就谁都碰不得!啧,我说,你这证也领了,婚礼也没几天了,你烦什么呀?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烦的?”
傅华笙一看真不太对,“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去医院看看吧!”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傅臣商别开,“不吃,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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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这边,那里,可是看她睡得这么香又不忍心太用力醒她,最后的结果是引火**,大半夜的跑去洗了好几次冷澡,又去阳台了一整夜的风。。
老板心好的时候,即使依旧是不笑板着个脸,却浑散发着让人如沐风的觉,而不是现在的低气压。
“我看你脸不太对啊,不会是最近吃太撑肾虚了吧?”傅华笙揶揄。
早上的例会,傅臣商着眉心,没说几句话就交给了傅华笙主持。
安久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顾忌他的,只得无奈地柔声哄着,“那你先吃药好不好?”
“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就有,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这会儿更严重了,话都没力气说,懒得搭理人。
“你怎么来了?”
“吃药吧。”
傅臣商不说话。
安久隔着办公桌伸手来要摸他的额,被他避开了,语气有些不耐烦,“说了没事。”
安久瞪他,“生病了嘛不吃药,你又闹什么!”
傅臣商走到办公桌前坐,翻开文件,理都没理他。
“不好。”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懒得你!”傅华笙嘀咕着去了。
“还说没事,嗓都哑了,还咳嗽。”安久再次覆上他的额,这次傅臣商没有避开,但是脸更加难看了。
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却给人以无形的压力,明明面无表,也没发火,可谁能看来老板心不好。
“自己想。”
例会结束之后,傅华笙跟上去,一只手臂搭上傅臣商的肩膀,被傅臣商嫌弃地推开,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原来是傅华笙说的,还以为她良心发现了,傅臣商的脸又沉了去,地回答:“没事。”
傅氏公司。
说完由于绪激动就是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