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慵懒的靠在那里,故意试探她的忍耐底线似的,漫不经心地回答:“没胃。”
这个反应可以被认为是妥协,也可以被认为是放弃。
宋安久,你越活越回去了,你认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吗?
“没胃也要吃一,本来就在生病。”安久一边说一边把饭盒和汤盅的盖都打开,“先吃饭吧,我给你熬了冰糖雪梨,都不是药总可以吃了吧?”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推开……
不用猜都知那厮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这丫不会真这么狠心吧……
这要是依她以前的,早就把饭盒扣到他上去了……
安久把裙摆往扯了扯,又扶了扶帽,一抬就看到傅臣商冒着绿光几乎要把她生吞掉的神。
安久看了桌上的
傅臣商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过来。”傅臣商说话的语气还算平静,只是略微有些沙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远远超过了换套衣服所需要的时间,可是傅臣商却突然一都不着急了,相当惬意地等待着,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
傅臣商双微眯,整个人都在备战状态,伺机而动,随时会攻击猎。
安久手里拿着包包,瞪了他那张明显明媚起来的脸一然后往休息室里走去。
安久倒退了一步贴到门上,“不过来。”
正委屈着,却见安久转了几门锁,不是开门,而是把门反锁了。
安久没有被他无害的外表所欺骗,大尾巴都来了啊喂,还装什么装……
安久和他对视了十几秒钟,最后深一气,转过去。
傅臣商显然以为是后者,以为她失去耐心了要离开,立即心一紧,他就是仗着她心疼自己才敢这么嚣张,可是对她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可是现在,看着前这个以一本正经的表跟她耍氓的男人,心里只有无奈和纵容。
安久一上遮不住,遮不住的白护士服走了来,因为帽不太会耽误了好长时间,还是有歪。
傅臣商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盯着休息室的磨砂玻璃门,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就像是等待着绝世味炉。
五年前,安久的着装都是照他的味走清纯可路线,五年后回来因为已为人母,所以走贤妻良母路线,再到后来去华建后中规中矩的OL风格,复婚后为了讨好老人们,穿的难免更加传统和保守,所以突然改变一风格才会尤为刺激。
傅臣商顿了顿,立刻就花开草长莺飞二月天了……
安久刚一走来,与平时截然不同只有他可以看到的,在外面大片冰雪般白希的肌肤惹得傅臣商血逆。
今天要是不满足一这只大尾巴狼的恶趣味,她是别想他乖乖听话了。
早知他说去的话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改变,绝对不会这么好哄,尤其方才她被冯婉拨了一,意识到他是为什么生气。
吃过饭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