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伤怎么样了?”安久一边开车一边问。
为五群辆。“本来是快要好了,嘴碎说了几句不好听的,惹得我妈又胖揍了他一顿!”少年啧啧咂,完全是幸灾乐祸甚至巴不得他妈多揍他爸几顿的模样。
所以,深谙此的庄羽小朋友压就没把安久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跟自己开玩笑呢,再说他早就观察过了,她手上连戒指都没一个,就这还想来忽悠人?
“回家。”
她不禁想起自家老公,傅臣商在这方面倒是从来都不需要她心的。
他当然不知安久自从知了那枚戒指的惊悚价值后仅仅了一天就不敢再去了,锁在屉里供着呢,更不知以安久那迟钝壮的脑神经哪里会想到这一层,她可字字句句都是大实话啊!
“今天在哪?”
少年听完完全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又来这招,你也不嫌腻得慌!”
安久在祖国的花朵面前不由得一张老脸委实拉不住,糊糊地敷衍了几句钻车里,少年熟门熟路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安久了嘴角无语了。
最后居然是因为差应酬喝醉了被合作方了个女过夜,结果睡在床上跟死人一样压没办法办事却白白被从天而降的老婆大人看到孤男寡女共一室,一怒之打断了他的……
“早着呢!”
少年直接无视了前半句,但是后半句却没办法无视掉了,看她确实萎靡不振的样,最后还是妥协了,“那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不过你要记得欠我一顿酒!真是,你昨晚贼去了吗?怎么困成这样……”
“不去了,你又不去……提不起兴致……”
听说他爸受伤了,她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大事了,欠债被利贷打了?车祸了?老婆办案惹上什么人被报复了?
哪里是昨晚贼,她这是大白天就被拉着贼去了。
本来她对庄羽的况还同的,母亲是警察,整天忙工作,父亲是商人,整天在外应酬,本来就没人,因为家里了事,更加无法无天了。
安久了眉心,“我来哪招了?我真的要回去陪宝宝!而且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困,别闹我了成么?”
“这么乖?不是说要去喝酒吗?”
少年蔫蔫地说着,突然蹙着眉
安久被他晃得都晕了,“别跟我这胡搅蛮缠,我还要回去哄孩睡觉。”
安久本来就有些娃娃脸,这些天被喂养的越发圆,看起来特别小,她自我介绍说都快二十六岁了已经够骇人听闻了,更别提说已经结婚生了。
了还不成么……”
补充一句,庄羽的妈妈是警察,曾经还拿过全国散打比赛冠军。
“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怎么还没好,别是什么问题了吧!”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先例,年轻的女老师、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年轻女老师刚上任的时候以免在学生间没有威信,又或者忌讳男生们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会故意用“我儿都能打酱油了”这种话来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