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虞睛一亮,底不由的产生了一丝忌惮,像随寒这样的人,结盟自然可以,但是如果要全相信他的话,那就距离死不远了。
在争权夺利的时候,什么手段都能使来,军掌控着整个联超过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军队,总统掌控者着上议会,随时可以展开舆论战争,唯有保皇派什么都没有,他们万般无奈之自然想起来可以请外援,雇佣兵和海盗都是他们经过慎重考虑过的,他们手也并没有太多的财产,原先积累在这二十来年的打压中也没有剩多少,他们暗中许诺给海带和雇佣兵的自然就是国库的利益。
呦,这是让她去□□?这种事了她可以自己提,但是别人提她就受不了,不但受不了而且看提议的人也不顺,她睫一动,看向随寒,“其实我会的东西还有许多,比方说易容术,我看随寒先生骨架匀称,纤细,脸轮廓也好,若是我手,必定没人能看你是男,到时候海盗团上一定会记得随寒先生的牺牲。”
“……”
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像洗劫一个国家的国库和研究所事太过重大,到时候就是整个王都一片大乱看守也不会太松懈,在此之前需要搞到详细的图纸。
似乎是看了她在想什么,随寒轻声:“联的政局虽然混乱不堪,但是他们原先的科技平在整个宇宙排的上前十,这几年倒退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倒退多少,我前些日得到了消息,他们似乎研究了空间收纳技术,通过空间纽可以隐藏东西,之前掌握空间技术只有罗曼帝国,这是他们的心机密,我们自然捞不到,现在嘛。”
君虞听到国库两个字睛一亮,她原先积累的家当原先都消失的差不多了,有便宜占……瘦死的骆驼比大,国库再破,好东西必定有不少的,可是她又是睛一暗,她孤一人,战舰飞船都没有,再多的金银财宝也带不走啊。
君虞正要回房间的时候,随寒忽然说了句:“总统最新任的国务卿是他一手提上来的,风评很好,但是私却是极为暴戾,最喜在床榻之间折磨女人,这几年死在他手中的女人并不少,只是他手段不俗,到现在都没有被人知,现在的研究所的副院长正是他的亲信之一。”
利益集团还没有深固的在议会中扎,几个领的议员不过是这二十年中才兴起的新贵,而军的历史可是可以追溯到原先的帝国制,几个家族早已经深固,第一任总统想要改革都没能奈何他们,况且是他。
他古怪的笑了两声,君虞:“在这种政变中,个人的力量没有多大用才是,我去了也不能决定局势,你对我这么有信心?“随寒垂睫,笑的更为古怪:“谁说我们是去决定局势?”
而之前的成功似乎助长了他的野心,在军警告之后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想要把人手安□□军,军自然不会任由他动作,在他们正在对峙的时候,已经消失匿迹许久的保皇派现,企图再次把民主制改为帝国制,夺回他们的爵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军那边似乎是想把民主制改为□□制,总之现在联的首都就是一片浑,满是火药味,随便丢去什么都能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