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翼虽然一就认了人形,却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了睛,迷迷糊糊地搂住李玄青的脖,送上自己的唇。
男人自然低接住,好一阵销魂的缠绵。
“嗯……?”
卫云翼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非要用睛确认一遍似的,死死地盯著李玄青。
“哼,你若是真有这心,今晚就收敛。”
李玄青像是要把卫云翼的每一寸肌肤刻在脑里一样,细细地打量著他的全,却没有要动手的意
“啊……我没事,你去吧。”
至於自家这位皇帝……唉,真是一想到就痛。胡人尚且知见好就收,日落归家,这一位却是只知纵,纵,纵,完全不知看况。而且最重要的是,胡人不听话自己可以打,李玄青乱来,自己除了陪他还能有别的选择麽?明天就要征了,若是明早被得起不了床……
“大人……是不是太累了?”
卫云翼苦恼地皱了皱眉。然後从浴盆里起来,任镜尘乾,换好乾的衣服,便若有所思又仿佛魂不守舍地走到床边,直接躺了去。
“对不起,为了朕。”
“怎麽睡著了?”男人轻笑的声音,著溺和心疼。
“你说什麽?”
虽然卫云翼不承认,但是最近他的和神真的都损耗太大了。於是没到半香的功夫,卫云翼就沈沈地陷了睡眠,什麽都不知了。
卫云翼没有看到李玄青的难过。他瞪了李玄青一,心里想著一会儿怎麽节省力,免得第二天早晨现尴尬的场景。
胡人把握不住是理所当然的:本就是异族离心,无法用常理判断,再加上逐草而居,总是神鬼没地如狼一般。自己和他们打了十年的交,尚且不能说每战必胜,更何况一直躲在长城背後抓地痞氓的年轻将军们。也不怪他们拼死把自己推上去,谁不惜自己的脑袋呢?
──不是最近太过劳累,而是今晚怕要太过劳累。至少趁他来之前,先调养一气息吧。还好自己一直没忘了每日的早课,力虽没有完全恢复,筋骨却真的健了很多,而且最近也觉得周的气血慢慢通畅起来……
李玄青用怜惜的手指和哀戚的目光勾勒著卫云翼的脸庞,鼻尖,唇边。他的目光那麽留恋,连,不依不舍,好像受伤的人。
卫云翼很少在不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镜尘一见异常,竟以为他是因连日署,太过劳累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人定之後。朦胧的烛光透过床帏的薄纱影影绰绰地透来,光和影勾勒一个模糊的轮廓,俯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盯著自己的脸。
“最近太累了吧?”男人抚了抚他的长发,望了望他的。
“朕说,朕今晚会好好地守著你,看你睡觉。”
“可能吧。不过明天以後,只会更累。”一想到以後的战局,卫云翼不禁叹了气。
“放心。今晚朕不碰你,你好好休息吧。”
卫云翼轻轻一笑,然後万分疲惫地闭上了睛。
“嗯……”卫云翼没想所以然来。
皇帝。
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