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屋看到青岩安静的睡颜,我总算轻轻舒了一气,幸好这个冤家还在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我也有困了。青岩乖得很,已经习惯了给我留床里面的位置。打了个哈欠脱掉了衣服,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越过他的想迈到里面。好死不死这样迈扯到了红的,有湿湿的东西到了那边上,我低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夹紧面,青岩睫颤了颤,妖媚的睡缓缓睁开。红唇扯了一个笑,将原本有些困倦的我一勾得醒了一半,虽然每天都见面,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他轻描淡写媚态勾搭得心神混乱啊?青岩笑罢,勾魂的自上向瞄了瞄我大喇喇迈开的,最后停留在小腹之的位置,笑得愈发邪魅了。我脸上腾地一红,这样的姿势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第222章 交替疼(限)
“困么?”他的手沿着我背后的曲线缓缓向,然后停留在的弧线上来回摩挲着,“我刚醒,这里怎么办?”我当即无语,为什么不是师父还是青岩,他们每个早晨都是这样呢?那里,那里总是会竖起来,害的我每个早上都要被作为解药来“解救”他们于火。悲惨了刚刚救完一个,今天又要救另一个?
当然每次见面时,虽然白天的事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时候就会那些脸红心的事,几乎日日不落。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时间太长,晚上本就睡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就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赶到的时候,就会看到房间里睡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颜、外加单薄的被面那掩饰不住的一擎天……这样的时候即便本还没有恢复,可是还被他们那无辜、势的神以及渐渐重的呼迷惑──不得不说青岩有狐狸的潜质,而师父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驯服。于是还在疲惫的又再度陷了另一场中。
“不关我事啊。”我挣扎着扶着他的抬起了,明显到小腹正面有那长长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动,我咽了一唾沫说,“青岩,天还没亮,我好困啊,我们先睡会行不行?”
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哪得的主意,用兽给白泽脖上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面绑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得很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上带了东西,我就知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昨晚上,没睡好?”他挑了挑眉,脸上没什么喜怒的问。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这样说不就是告诉他我昨天被师父那什么了一晚上,他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上的师父索求无度,知我要一早回来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用羞人的姿势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难受,他却神采焕发的发了,顺便将我送回家。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蓝,天边只有一线淡黄的晨光隐隐与地平线交界,还有些明亮的星闪烁。了密室师父就大喇喇的抱起了我,我看天还暗,心知也没什么人上平涯来,自然没人会看到,就欣然接受了。
磨蹭了一小会儿,师父就匆匆的走了。我看着时间还早,估计青岩还在睡觉,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好难受啊,怎么办?”青岩拉着我的手沿着床单往里,不一会那灼的东西就到了我手心里,我心中一,刚刚还被师父玩的只被简单的撩拨就有了觉,连忙缩回手,靠在青岩的上小猫似的蹭着,声说,“好青岩,好贼,我好困啊,又困又累,反正你这个这个不是还会很久吗,要不然给我睡一小会儿行不行?”
“嗯。”我了,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接着睡啊,乖。”我笑了笑,想要将第二条也迈过去,谁知却被他拉住双手坏心的一拉,我惊呼一声就趴在了他上,要不是有双手在半空中接住这一肯定磕得够呛,即便这样还是来不及刹住,小腹向压到了那竖起的巨龙,他轻哼一声,哑着嗓说,“小坏,砸到那里了。”
,他说,“这些年的事宇文跟我说了,你为了照顾我吃了很多苦,从今以后就是好日了,我向你保证。”
随后的日我和温涯师父、青岩三个人陷一种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时候,我大多会跟青岩在一起,帮他打个手研究一些药膳,或者带上白泽一起去四周的山里“探险”,在外面打猎味;偶尔还会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客。青岩在我面前吊儿郎当,但是面对长辈的时候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风范,又特别会哄女人开心──从六岁到六十岁的几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喜他喜的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