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过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了我一个嘴巴。
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个人是疯吗?青岩,他跟青岩什么关系?心中已经满是恐惧,害怕这疯继续去,却听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一无力的恐惧让我几乎疯了,这是从没有过的受──我不知他要什么。哪怕是面对三哥的时候,我知他对我的望,可是一个厌恶我、恨我又有些疯狂的男人,他会什么我真的不知。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颤栗不已,在这有些微凉的秋日午后竟了一汗。脚步声从远传来,他回来了。
冰凉,冰凉,还是冰凉,接到的所有东西都是冰凉的。
刚刚汗湿的被他拉扯着放在一个地方,原本挂在脚踝上的被暴的扯扔到一边,现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势趴在了一个竹制的东西上面,当双被凉的手掰开搭在两侧时,这东西前后摇动起来,发熟悉的声音。
这是放在青岩屋中的竹摇椅,那人把我架在了摇椅上!
和巴搭在椅背上,双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整个毫无保留的翘起来,从上去以后摇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后摇动。本来这样的姿势会去,可是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的平伸着,任由他拉扯成形状,累的要命却无法动分毫。
“这屁倒是可以看。”一气随着他的话到后腰上,本能的颤栗起来,仍旧无法动。椅的摇速渐渐慢来,背后一阵凉风自上而过,“啪!”他打了我的屁,清脆的声音过后,整个摇椅立刻前后摇摆起来。
变态……他是个变态的疯。搭在椅背上的巴被摇的了去,脖卡在了竹上,一窒息的觉让我不过气来,咙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动,连挣扎都不到。我知这样去是死路一条。
他嗤嗤的笑了起来,掐住我的脸颊向嘴里什么东西,卡住的脖让我无法咽,他抬着脖让那东西随着我的吞了去。我咳着大声息,呼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的手却又一次无的放。脖又卡在了椅背上,窒息又一次开始。
这个疯似乎不满足于这样,他绕到后去开始大力拍打着屁,“啪!”“啪!”刚开始每一次狠狠拍去都还会禁不住颤抖。他的动作带动摇椅更加迅速的摇动,咙上的窒息越来越,太阳开始动起来,和泪一起来,这是对窒息的本能反应。
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却停了来走到我面前,将我几乎窒息的脖轻轻抬了起来,那样的轻柔缓慢,如同正在摘一朵花。将巴架在竹上,如一开始时的模样。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到底跟青岩是什么关系,仇家吗?心中疯狂的叫着,可是嘴里却什么也说不,甚至连一声呻都发不来。
他极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让我疼痛、窒息、哭泣,然后再轻柔的解救,循环往复。
屁渐渐的胀起来,除了疼痛之外,又蹿起了一异样的觉,这样的觉让我陷更深的恐怖──他不仅要我难受要我疼,还要我在他面前没有自尊的动。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忽然变了,烧的我很难受,屁被那冰凉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时候,中不舒服的就会减轻。
汗湿了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风。我在疼痛与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不知过了多久,前的白渐渐的暗了,是天渐渐的暗了来,夜晚要降临了。前渐渐变得有些清晰,胳膊和也渐渐没有那么僵,我终于能发一声呻。
第241章升级(sm,慎)
很累,屁很疼,可是脑中的兴奋却无法掩饰,那是一种嗜般的快,一波一波的袭击着神志,叫我必须咬紧牙关才能住。
胳膊和来以后,支撑的力气已经不够,我啪的一声从椅上摔来,巴磕在一侧的椅背上,被咬了一,嘴巴里顿时一阵腥甜。
咳着吐一血,我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剪影。
大、清瘦,一淡的衣服,他向前迈了一步,暗绣着金边的靴底就在我的前,我终于能借着夕阳的最后一丝余光看清他的衣服,那是一洁白的天蚕锦缎制的衣服,是跟这个桃源格格不的料,以天山上珍贵的天蚕丝制成,要十几个绣女织上三年才能得一匹。在我的印象里,只有皇亲贵胄才有资格穿这样好的衣服,连最有钱的商贾都不能穿──他们的等级不够。
“看够了没有?”他的鞋尖轻轻的挑着我的巴,以在上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