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淫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想踢都踢不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加了彼此间肉的磨,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诱发彼此的,但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压着侵的肉棒。
以二贼的好,见南雪仙这般诱人,媚火辣之似比裴婉兰还厉害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可这样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了!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磨送的肉棒那般,南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淫早在方才两人的逗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了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淫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地着肉棒,充满力地将那火引来,缠绵无比地磨,似想将那火给吞幽谷深一般。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腰轻扭,也节奏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那还溢满香汗和唾的峰,扭动弹间的万般景,就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更令她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深抗拒着南雪仙的挣扎,没几只听得钟一声快乐的息,那肉棒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在南雪仙间似苦似喜的呻声中,肉棒狠狠,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湿垒,逐步逐步地攻深。那妙的紧夹,让钟火更旺,肉棒的势一没有放松。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伤,使得南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钟的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诱了来,正逐渐将南雪仙的抗拒排除去呢?南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拱起的纤腰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迎还拒;随着那媚的扭摇,不只使得肉棒与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波着侵的巨,令愈发方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了来,南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唇噙着湿发,纤腰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藉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的肉棒排拒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的侵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去的?
只是钟和颜设的彼此合,还真不是南雪仙这等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雪仙苦忍着幽谷被肉棒深浅,每一都探到深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的火玩之,这段日以来都没试过这般扭摇过几回,此刻见南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却已隐隐有了妩媚诱人的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兴还是该难过。
纯然肉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弥漫着,烈地煎熬令南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绪还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腰迎合起这大仇人的奸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