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贼面上说不的快活,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儿般洋洋得意,想来在南雪仙上的享受不同以往,两人心上犹自得意,简直就像是已经把死在边上的梁君抛到了脑后,裴婉兰不由一怔。
一边羞如此献媚,裴婉兰一边在心中不住庆幸:方才南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势如此甜蜜、动作这般投,让旁观的她也看得心漾,即便现在立时就被二贼上,想来这淫的胴也该能经受得住。
二来这两个淫贼心不灭,虽说对女面言绝算不得好事,可以现在的况看来,愈能让他们沉迷淫,忘却梁君被杀之仇,对南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沦落两个淫贼手中,与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风浪雨的日夜打,再也无法自地沉醉在云雨淫乐之中,再也没法重获生天。
以她这段日的观察,虽说占了泽天居后,二贼和这结义妹颇多冲突,最主要的分就在于二贼见心喜,一时之间竟没有多加盘问严刑,好把那藏宝图供来的打算;可对梁君这等女面言,财宝珍藏总比两个自己没得吃的女来得实惠,可上却拗不过兄长,两边自然会起冲突,可即便如此,数十年的结义仍非泛泛,二贼虽说作恶多端,照说不应会这样才是。
心中暗叹了气,目期盼又带畏惧地望向二贼,飘移之间裴婉兰这才发觉为何二贼才刚过,这么快就再展雄风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兰原就没多少的遮蔽之自然是很难整齐得了,加上此刻为了看清女儿的况,裴婉兰趴伏在地,只为了多移动几步,那模样愈发惹人遐思,二贼又不是一次玩她,见裴婉兰这等模样,心动之淫更不知压抑忍耐为何,若非方才在南雪仙上得太过舒,一时难振雄风,怕是早已扑了过来。
反正这段日被二贼时而轮奸淫、时而一起上阵,各种不堪耳目的姿势言语都吐了来,也不差这么一次。裴婉兰轻扭纤腰,四肢及地,以一种最媚诱人的姿势地爬了过去,边爬边扭腰摆,眉宇之间意,一副正渴待着二贼布施雨的模样,慢慢爬到了小几旁边,玉手和双膝差没被方才南雪仙放浪中的汁到了一跤。
可与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现的裴婉兰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一来二贼在男女淫事上愈来愈厉害,床第之间将自己和南雪怜夜夜征伐,得骨筋酥,虽是心存恨意,却不能不承认那快活的滋味愈来愈是烈;现他们既已渐起雄风,想来多半还有再战之能,可南雪仙方才一战伤未痊,仍绵绵地在小几上,即便是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一时半会仍没有起的可能,显然伤势不轻,又兼才刚狠狠地“运动”过一回,自然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的淫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雪仙的人事不知地倒在声息可闻之,若要再次献受淫,任二贼为所为,那种觉……也真是大为不同。
一边爬动着,一边觉间愈渐湿,裴婉兰不得不承认,这般渴求献媚的动作对女本就是一种挑逗,尤其已动的她更觉浑发,昨夜才被勇猛疼过,还飘散着女人香味的成熟肉,在爬动间不由颤抖起来,展现无比的兴奋,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