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没想到裴婉兰也认识颜君斗,南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话竟慢了半晌才。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毕竟这段日里,颜君斗也不是没回过泽天居,间中几次和家里大吵一架,愤而走,想来或许也与裴婉兰、南雪怜之事脱离不了开系,想来以颜君斗的,和颜设这父亲差距还真远,平日里的小事或许还能忍耐,但这般淫辱妇女、施加淫药的大事,即便颜君斗平和,只怕也是难以忍受。
照说南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虽说她不像娘亲和妹一般有这等需要,可毕竟当日对掌时的伤犹未癒合,到后面仔细寻思,南雪仙自然发觉,当日自己对掌之后又受二贼蹂躏,事后之所以能勉提劲手,便是因为阴阳诀的效果,让她在云雨之中气息自动转,一边享乐一边自疗,若她任二贼上发,好歹也算是一种养伤的法,可不知为何,这几日南雪仙却是一也没有去地牢的心思,宁可就这么安心静养,却也不选择可以尽速疗伤的办法。
被二贼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虽说心仍有抗拒,但那打从深涌起的望烧之时,也只能难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脱一番。
二贼本来偶尔还会清醒片刻,可半月经过,神智却似全然崩溃,变成淫烧的动,再也不了恨怒言语,只能着肉棒等待着裴婉兰和南雪怜驾幸,在云雨激动之间呵呵直笑,若非肉棒犹然不,日日火难消,虽算不上金刚不倒,也是可人,那模样怎么看也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婴孩。如果不是南雪仙犹有戒心,怕还真会忍不住解脱束缚。此刻见裴婉兰虽是衣衫整齐,可眉目之间柔腻如,却难掩后快无比的滋味,那模样儿南雪仙这段日也不是个曾看过,自知方才自己在前应付颜君斗的时候,裴婉兰想必正在二贼上大快朵颐,也知满足了几回。
散乱的秀发已经编整,只是额角微微的汗一时间却不得,衬着莹白肌肤上似褪未褪的晕红,格外媚诱人,一粉的黄衣裙,看来和南雪仙竟似妹一般。
裴婉兰轻轻地吁了一气,人却似坠了回忆之中,许久许久才开了,“外……颜家的公还跪着吗?”
南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说颜君斗几次援救自己,光只这等原因,也够让他不必对自己跪谢罪,若裴婉兰当真求,正好自己的台阶。“人要留余地,不可欺人太甚,何况……何况颜公的行事作风,与他父亲全然不一样,我们……我们既已
南雪仙暗叹一气,先向娘亲见了礼,这才坐在裴婉兰边,取过玉梳为她梳理着还有些混乱湿腻的发丝,低声轻语方才前厅那边发生的事,连同自己与颜君斗、朱华沁等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字不漏地说明了,“不知……不知母亲有何吩咐?”
说来如果二贼心智未失,让他们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们当玩的女,反过来把玩逗着他们的,把他们当玩般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光看到那时二贼的表,觉也真是了中那怒火;偏偏这十灭元诀功力虽破,心脉崩乱、心神涣散的后遗症却一未失,反而随着时日愈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