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南雪仙先前虽也向妙雪真人倾吐过,但那时即便是二女赤交缠、即便是幽谷中深深夹着假、即便是正在木上驰骋着芳心漾,可面对师父之时,南雪仙终究还带几分怯意羞意,话语里避重就轻,将些深刻之事糊带过。但这回却不一样了,南雪仙刻意放慢语气,仿佛是要让颜君斗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半分遗漏,非但说得钜细靡遗,把重完全放在自己亲经历的觉上,回忆当中虽说甘苦参半、有想要记得的,也有想忘记到一二净的,但早有准备之,南雪仙却是刻意把种种腥羶节脱而,形容得维妙维肖。
不吐不快,前此人虽是自己的丈夫,却也是仇人之,光想到颜设和钟对自己的事,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只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着母亲的面,光只这夫妻之名,自己也不好什么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话儿还是不能不说,“若大哥有闲,就先帮雪仙宽衣吧!嗯……有几件事……雪仙想着……也该让大哥你知……比如说,雪仙……早已不是了……”
他一边为南雪仙宽解衣裳,一边轻轻槌着南雪仙肩膀,着手只觉颇有些紧绷。让他槌动之间渐渐转为摩轻抚,显然这些日为了筹备婚事,南雪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确实是累了。
“嗯……”嘴上嗯了几声,算是回答南雪仙的话,颜君斗爬上床去,坐在南雪仙后,慢慢地帮她脱卸一装备。无论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还真都是机关重重、复杂已极,红通通的虽是吉利,却没什么可言。也真不知是穿来庆祝,还是用来为难人的。
“至于雪仙之前遇过的男……相关的一些事,雪仙想想,还是该让你知才是……”觉上渐轻,南雪仙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一边望着床前镜中渐渐解脱的自己,一边受着颜君斗贴的轻轻槌打摩,一边将之前或主动或被动,与男之间种种风月之事娓娓来。
那深藏心中的伤痕重揭,虽说痛楚难当,可说到销魂,却隐隐有些难以自制的投,说得愈来愈是彻底而深刻,言谈之间隐隐透,愈到后来她愈是受深刻,对云雨之事也愈是无法抗拒,简直是慢慢享受起来。
此刻两人正好面对着镜,镜中映的表动作,南雪仙的神变化与纤手动作,全然落在后的颜君斗中,见他神变幻,连手上轻槌的动作都跟着自己的语气或轻或重,逐渐难以自控,南雪仙心中不由觉得有些痛,却又有些放怀的快意。
说到比较没觉的时候也还罢了,可讲到在朱谷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缠绵,又或后被钟、颜设几番蹂躏得仙死,虽说有被迫也有心甘愿,开始时的觉全然不同,但到后都是亲会到那纯然肉的快,讲到被推送上仙境的那一刻,都不由起来,甚至忍不住纤手在逐渐光的躯上动起来,动作虽看似不大,却隐隐透着微妙的诱惑味。
“雪仙……便是这样的女……”觉颜君斗的手一开始时还随着自己的话时轻时重、难以控制,但到后来却是愈来愈稳定,只是当听说钟、颜设联合在她边逞威之时,才有些颤抖难控的觉。虽说慢慢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