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起,只觉腰间微酸,颜君斗不由暗自赞叹,南雪仙相裴婉兰果然是母女,都那么令男人为之销魂难舍,即便自己年轻力壮,骨,可一番交合之间,却也难免酸疼,幸好自己底打熬的实,倒不至于失了威风。
颜君斗轻呼了一气,调整了角度,腰一,在南雪仙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之间,肉棒已旧地重游,重重地了去,再次陷在那柔火、难休的谷径中。
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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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南雪仙这么说,颜君斗这才松了一气,心想着“你我之间究竟是谁欺负谁啊?”只是这话倒不敢问来,毕竟南雪仙虽是心不在使小,他为男儿本不怎么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钟、颜设他们究竟是对她伤害太重,即便上的刺激已然癒合,可心中的伤痛却没那般容易平息,颜君斗早有心理准备,至少有好一段日自己得承受南雪仙的火气,对她嘴上或阴或阳、时起时隐的冷嘲讽,倒还能够忍得住;也幸好南雪仙终是正中人,即便心有火气,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还不什么格事儿,若换了正常况的颜设,只怕会得更加不堪。
扶着已梳妆打扮好的南雪仙了大厅,正好见到裴婉兰、朱华沁与南雪怜都已坐到桌边,只等着自己夫妻来,颜君斗不由脸上一红。所谓宵苦短日起,昨夜他两番奋战,在南雪仙那迷人的胴上着实耗了不少气力,也难怪早上起不来.,偏偏南雪仙不知
方才余沥未,加上南雪仙已然动,颜君斗这一本来没什么阻碍,可本来已开发过一回的幽谷,此刻起来竟似窄紧依旧,除了里的湿腻外,完全觉不才刚刚用过。
慢慢地跪到南雪仙后,双手轻轻拙上她汗湿的柳腰,只轻轻一,已令南雪仙矫躯微震,上伏得更低,雪抬的比方才还得多,办间透的销魂媚,比方才见到时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犹然染着腻白之,虽是满了酡红的艳光,可那谷柔的蠕动轻夹,却在在展现南雪仙那空虚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刚刚在这销魂幽谷里的妙,只前景,也真让男人受不住。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无论大哥你……你再怎么坏……雪仙至少……至少还能够被你欺负……你……不用担那么多无所谓的心……就是了……”
只是这床笫间的事终究有其专门,想来自己或许该去找那老是贼贼脑的燕千泽,又或找找父亲遗留的书册,探探有什么在床笫间满足女的办法,否则光以自己的底应付南雪仙,只怕还没到打消她的火气,自己已经吃不消了呢!
心中微诧之,颜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会那难丛言喻的妙觉,这时他才品了滋味,此刻的南雪仙虽说没有方才那般窄紧,可的劲却更增,简直就像是方才没有满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柔妙的纤腰,缓缓地送起来,打算再次沉醉在那妙之中……
尤其他所修功偏少林一脉,虽说伤人的功夫远不如十灭元诀明,可胜在底深厚,只要抓对了诀窍,床笫之间堪称威猛难当,自己和他这样,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