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被这样紧夹,让颜君斗颇不好动作,但裴婉兰的饥渴,却将这缺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抚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味,女儿的香吻令她又羞又,颜君斗难耐的息声,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钟、颜设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裴婉兰的,却渐渐盈满一火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让望在中尽发奔放,一没有保留。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死了颜君斗!本来前有如此淫熟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肉棒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得一滴不剩,南雪仙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他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后背被四团柔的峰紧贴厮磨,想开呼,的却都是女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交缠的甜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得无以复加!
原本在「无尽之」的影响,裴婉兰的肉已是无比,一不输南雪仙,幽谷深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悍,才二泛坐去,便觉花心已陷颜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裴婉兰无法忍耐。
若非燕千泽教了他不少东西,这段日又在南雪仙上尽驰骋,久经训练的肉棒持久力愈渐增,还真吃不清如此淫乱妙的刺激呢!
声逗得心神漾,裴婉兰不只火难耐,目更是茫茫然,见南雪仙与颜君斗的脸似合到了一块,又似分得开开的,羞得她芳心愈愈快,的本能却渴望地将那肉棒款款吞没,再也不肯放松。
见裴婉兰本能的已被勾了起来,颜君斗大着胆,吐在裴婉兰前舐了几,逗得裴婉兰躯剧震,震颤之间肉棒的刺激更是烈,不由自主地一,那肉棒已全盘没,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裴婉兰张,却是一开便被南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颜君斗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峰直往里凑,让这火焚的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这样的刺激原就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到至极的裴婉兰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阵来,只觉关大开,甜腻的阴终于哗然倾,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叫;只是久旷的她得也太快了些,阴浸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颜君斗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肉棒仍是,毫无倾颓之态,裴婉兰本能地哀求声,「哎……对不起……家……家已经……已经淫地了……」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躯快乐地在颜君斗怀中套吞吐,一次次地让肉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的位,香火辣地勾引着她的,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