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颜君斗还好,毕竟他只是南雪仙的帮凶,之前被他满足的时候,南雪仙就在边,是让自己失足的主犯,与颜君斗行云雨之事,还不算对不起南雪仙;可现在连朱华沁也一起来,摆明了是要对自己手,虽说那样儿让裴婉兰不由想起,之前在丝毫没法抗拒之,被迫同时侍候二贼,让他们恣意地将自己调教玩,搞到火尽时的滋味,虽说羞怒耻恨犹在心中,可那样搞法,却让她肉的渴望无比邪恶地烧起来,但这个样,岂对得起南雪怜?
被他呼呼的气熏着小耳,裴婉兰已酥了一半,何况另一边的朱华沁有样学样,灵巧的在她耳边同样施为,逗得裴婉兰麻心,也不知听去了没有,目飘摇只见另一边的墙上,先前被二贼破的开上布帘轻分,两个女儿的脸儿都透了来,南雪仙正压在南雪怜上,眉花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得南雪怜只能相应,望向她的中满是怜关怀,毫无勉之意。
觉裴婉兰虽是躯乏力,被自己两人一扶,肉接之,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力气更是烟消云散,但满腔的羞意,却让她不由挣扎起来。颜君斗知她床笫间羞一如少女,一边向三弟打了个,两人同时在裴婉兰上抚起来,逗得她挣扎间躯轻扭,愈来愈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正无力地享受,一边在她耳边轻语,中的气直熏着裴婉兰的小耳,害得她酥麻,挣扎得愈发弱无力。
放心来的裴婉兰只见两个女儿香肩微,显然都没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窥自己失足放浪的当儿,南雪仙打算对妹妹什么事来,只是自难保的她,连这般羞人事儿被女儿在邻房窥视都阻止不了,哪里还能够对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雪仙说什么话?
「别……别这样……」虽说将心开放在男人,在亲密无比的接中心俱醉,到无可自之事,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来渐渐被征服,甚至在这般羞人手段愈来愈能受其中酥,照说这般羞耻事都过,裴婉兰心里,该当没剩多少羞耻矜持来;但被恶人蹂躏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这样胡来又是一回事,何况从那淫邪的日里脱而,即便真有愈来愈烈的需求,裴婉兰也禁不得恢复了自由的自己这样放无耻,更不用说对象是自己的女婿!
夜就要让两个女婿的来,光想到那景,裴婉兰想不羞得钻地里都不行呢!
「娘亲放心……这事儿仙儿和怜儿讨论过了……怜儿对娘的孝心不输仙儿……既是有此机会,自然大义捐夫……好让娘彻底满足……不信的话娘转看看,怜儿正对着娘笑呢!」
只是那仅存的抗拒,在前几天披颜君斗上床之后,裴婉兰心里的防线便崩溃了大半,毕竟颜君斗虽说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带淫深渊,在自己上初次尝试男女之,对他的觉究竟和朱华沁大不相同;可他终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兰原以为自己撑得住的,没想到在女儿的计算之,裴婉兰羞地发觉,自己的极限竟如此容易达到,那一夜被女儿、女婿联手摆布之,的需求被满足了不说,裴婉兰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芳心也在颜君斗的送开放,真真切切地被他占了来,若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