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南雪仙登时看呆了,不知何时裴婉兰的痛楚已经尽去,浮在脸上的是既羞又火的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颜君斗和朱华沁的脖颈勾了个结实,甜的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轻吐,说不的甜蜜火,动作之间万般风尽现,间中吐来的言语,更显现裴婉兰已然尝到了此中味,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不……不行……不能这么自称的……娘……」听裴婉兰言语放,在两人夹击躯蛇般地扭摇迎送,随着汗的不只是和幽香,还有熊熊燃烧的火,不住吐着媚惑的气息,听得两人差忍不住要大起来,但颜君斗还是及时煞住了阵脚。
有所回应,就连回应之间都不怎么专心,若非幽谷里夹着双龙的劲仍是十足,细致柔媚犹胜刚刚,即便是死的双龙都能传达那肉的细微征象,怕南雪仙还会错觉妹不知为何,已经从焚的火中清醒过来了呢!
「哎……别……别这样……唔……喔……很……哎……家……家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得家这样……唔……这样舒服……哎……你们……都那么长……采到了……啊……采到家花心里了……嗯……好棒……好厉害……啊……就是……就是这样……唔……死家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家这样玩……哎……玩的骨都了……嗯……就……就这样继续……啊……家……家的花心都散了……嗯……怎么会……怎么会这般的?好棒……啊……太厉害了……胀得……家里面都要裂开来了……哎……好棒……」
她轻咬银牙,纤手在朱华沁脖上拉了拉,却没法拉得他在菊中更得用力一,心知两个好女婿已有了默
「坏……坏……你们……哎……都是……」被颜君斗这么一说,沉醉中的裴婉兰醒了一醒。方才纵之中,她仿佛又坠了前面落在虎门三煞手中的日,一开始还只是羞忍辱,但愈到后来,淫兴愈盛,承受之间竟渐渐离苦得乐,就算裴婉兰心中再抗拒,都没法改变实际的享受,床笫之间投的就好像与亡夫纵云雨时一般;现在虽离开了阶囚的日,却也离开了那彻底沉迷时的快乐,现在好不容易又坠去了,飘得舒舒服服,哪里受得了再被救上来?
只是裴婉兰也非笨人,自是听了颜君斗话里之意。这女婿可不是真为了让自己享受孝敬才说这种话,而是要让自己一边享乐,一边在心中提醒自己,三人之间是背德乱的关系,那突破禁忌的刺激,会让男女之更提上一级,比之光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淫还要火烈;只是虽在心中暗骂,这颜君斗虽是禀纯良,在这方面的害人却跟他那老爹一个模样,但满心的羞却不能将上的火压任何一。
他轻轻地在裴婉兰前那诱人的花朵上吻了几,一边放轻了声音,抑得裴婉兰声声,媚地要求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娘是君儿和沁儿的娘……君儿和沁儿是来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称家……君儿和沁儿要等……等娘改了称呼……心甘愿地享受君儿和沁儿的孝敬……才来好好地孝敬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