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解药,毒药
其实已经醒了,但是shen上紧搂着的手臂以及旁边传来的均匀呼xi声却令我有种只想就此睡死去的无力……
老天啊,你这是在玩我吗?
“……”
轻轻叹了kou气,我睁开yan睛试图悄无声息的从柳砚怀里钻chu来。
再怎么接受不了又和这王八dan睡了的事实,人生总还要过xia去。其实我早明白这个dao理,人不能只走自己想走的路。不然的话,我现在应该gao床nuan枕锦衣玉shi的生活在大富人家里。有一个ti面俊mei又ai我的老公,有一双听话懂事的儿女。而不是成为别人随便鱼?的十四姨太太,过着ji女一样不三不四的生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富贵谁人不yu,福禄岂能qiang求。有的东西你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得到了的,全都是你不要别人yingsai给你的东西。
只是──
我也并没有要求一定要多么荣华多么贵气,伴随我的男人又是多么的貌若潘安完mei得不似人类啊……
我只想找一个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阳光和他在就会觉得很安心的男人。只想要一个不guan在哪里,zuo什么,都不会因为现实而痛苦的生活。
这个很难么?
也许,真的很难吧。
“……”
看着自己遍布诸多吻痕与淤青的shenti,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时刻shen边的男人翻了个shen,由方才侧shen对着我熟睡的姿势改为了平躺。
我瞅瞅柳砚平静的近乎无害的睡颜,实在是难以把他和那个心狠手辣又冷血无qing的海防总督联想在一起。
你看他睫mao长长,鼻梁tingting。薄唇轻抿着,没有半丝狰狞……
倘若这时候,我手里有把匕首,就这么往他的心kouchu1用力一刺。兴许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看什么?”
被突然冷冷开kou的男人吓得心惊tiao,惶恐的向后退缩之时不幸撞到shen后的墙bi痛的一xiazi趴在褥zi上哀怨的呻yin。
我靠,你***要吓死jie啊?!
“唔……”
扑腾了几xia最终放弃,我猜我后背一定淤青了。
“想杀我,对吗?”
我hua稽的样zi只换来男人的嘲讽。伸手毫无怜惜的拉着我的tou发往他的拽,柳砚直勾勾的看着我心不甘qing不愿的将tou凑到他唇边,这才勾起一dian笑容。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我连忙陪起笑脸。
“早安,花花─”
“……”
“不要叫我花花那是小狗的名字!”
试图张牙舞爪,却被他毫不费力的压制住,那神qing就像是在戏nongchongwu。
“不叫花花叫你什么呢?”
nong1眉皱了起来,像是在认真的思考。
“海棠?莫言?还是……常锁……”
“不错啊,只有这个名字没有人叫过。为夫以后就叫你锁儿好了,但愿你能成为我的一把好锁。”
亲了我的唇,又咬了我的耳。男人抚着我的shenti,自说自话的dao。
“常锁……为什么……”
我错愕的瞪着他。
“常锁、常锁……呵……如果真锁得住,你也不会有今天了。”
“……”
“打起神来吧,今晚本官要宴请几位重要的客人。把人都给我伺候好了,懂吗?”
妈的,难dao又要bi1老娘接客?
第五十四章哇靠
再次被人包装得像个漂亮礼wu的时候,我不禁怀疑这样的日zi也许永远都不会是个tou。
院zi里搭了戏台zi,中州数得上的名角正在台上唱的有声有se。我端坐在柳砚旁边,以十四姨太太的shen份赔笑着招待那些被宴请而来的达官贵人。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连木偶都有扯断绳线的一天,而我似乎只能一直被这该死的男人摆布。
这到底是在闹什么──
“来呀,陈大人我们再喝一杯。”
男人今天心qing很好,特地穿了一shenti面又不失雍容的湛蓝se绸袍。讲究的很,潇洒的很,却一如既往的只会招来我的厌恶。
只见他re络的和那些官场上有tou有脸的人wu们觥筹交错着,年轻的、年老的,似乎都很吃他这一套。一个个很给面zi的喝的面红耳赤,当然shen边不乏除我之外其它姨太太们的陪伴。
放yan望去,这哪里还像是什么总督府。简直就是到了酒池林,青楼绣坊。这柳砚每天一dingding绿帽zi的dai着,难dao就不反胃么?
“太zi殿xia,这戏唱的如何?”
当柳砚收敛了轻浮的笑意,命人将一盘单独烹制的珍馐端到正位上一直独自坐着的年轻男人面前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所有客人中,这位公zi的待遇是最好的,也是最为安静的──甚至说,沉默得有些突兀。
“嗯不错。”
举箸夹块菜肴放rukou中咀嚼,那男人diandiantou,依旧是副疏离的表qing。就仿佛他只是人在这里,灵魂早已飞到了别chu1。
“殿xia喜huan就好。”
“咦……”
殿xia吗?
柳砚的态度令我产生了极大的好奇。用余光打量着那个被尊称的家伙,发现他除了pi肤细白,shenti纤瘦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chu1。
一张平凡的脸,一双无神的yan睛。只是他的那种白我再熟悉不过,宁越冬便是这样,年幼时shenti不好,成年之后shen上就褪不去那gu病恹恹的气息。
尽guan他现在已无大碍,但是那种病态的白却活历史一般的跟随着他,成了他的气场,如影随形。
这人,莫不就是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