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担都卸了一般。
“走?走去哪?”
慕容岚整个人傻掉,不明白我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你不去找他们和他们相见吗?他们可是一直都苦苦等着你吶!”
我笑笑,忽然拉住他的手不答反问。
“你想去哪?”
“诶?”
“你看看他们的样,虽然没有我也依然过得很好。兄弟和睦,两个人一起照顾好家里的生意,这是云鹤影一直以来的愿望。”
“现在我若是现,就像是一条臭鱼坏了一锅粥。只会让他们兄弟相残,再无端起事端。”
“……”
慕容岚已渐渐听懂我的意思,同样无法否认我的判断,只是那被我握住的手开始难过的颤抖。
“那你怎么办,毒瘾发作起来时那么严重,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嗨,不就是钱么?”
我揽过他的肩膀开始转往另一个方向走。
“什么叫不就……”
他噘嘴。
“你没有,我有啊。”
我拍拍脯,示意他放心。
到了闹市,四周都是行人。一个尼姑打扮的女揽着一个细的俊男人自然引来众人惊诧的目光。
我见不妙,急忙用包袱挡住脸拉着他快快走。两个人连跑带很快又逃到郊外,到了小溪边我蹲灌了好几凉才又着气慢慢的说。
“当初了鬼王号,沅唯九给了我很多钱,足够我们在这里开间小店铺了。至于补健什么,时不时炖个**汤也够了,用不着天天啃人参吧。”
“唔……”
一直耷拉着脑袋的慕容岚直到这时睛才又亮了起来,连忙凑到我前眨巴着大睛愉快地问。
“这么说来,你不准备去找云家二人了?那你今后,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咯?”
“这个自然。”
我张嘴大笑,两个尖利的犬齿。
“生意嘛,当然需要请人打理。看你这般追随我的份上,我就聘用你当大掌柜的好了。我一个女人,又剃了,暂时不方便抛面。鉴于你以前在我上造了那么多的孽,我决定将你的薪定为一两银一个月。得好的话,另行打赏。”
“一两银?!”
男人怪叫。
“疯了吗!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一两银都嫌多,你要不要……”
我伸了个懒腰,决定先去藏钱的地方把银挖来再从长计议。而慕容岚却犹如一只小哈巴狗,颠颠的追在我后对他的薪颇有微词。
“你这么抠门,会地狱的!”
“哈,我已经过了。”
“我们早就成亲了,你的还不是我的。搞什么薪酬制,太生分了不是吗!”
“醒醒吧,那个婚姻本就不算数。你是柳砚吗?柳砚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寡妇。”
“喂!!”
……
次月,中州城北不起的街角里一家专门卖粉小吃的店铺悄悄开了张。据说幕后老板擅长算账,成本利拿得恰到好,颇有富商云氏之风范。虽欠火候,但成长尤佳。大掌柜忙里忙外,极为刁钻,对掌厨用料都颇为讲究。像是在廷里走动过的人,什么都吃过见过,为质量严格把关。
来年,店铺生意步正轨,生客熟客,来往者络绎不绝。日斗金,正准备在城西开第一家分店。
来年秋,云家再次喜事临门。江南织造富贾之女与云家二少喜结良缘,听闻这位陈小年方十六,生的花容月貌又弹得一手好琴,还懂生意上的诸多门,是名难得的良。云二少将其视为掌上明珠,有求必应。
又有人说,此女相貌像极云家室里挂着的一副画像上的画中人。据说此人是云家故人,与兄弟二人都颇有渊源。是以云二少对陈小堪称一见钟。
来年又来年,大雪。
慕容岚和伙计们门提货,我一个人坐在炭火盆边拨算盘。最近天气冷的邪,人们都不愿门,生意也清淡了许多。慕容提搞些野味火锅扬个噱,我担心成本过反而不受百姓待见。
正自小心计算,丫鬟走门来呵着凉气将一封薄笺递到我的面前。
“小,云家大掌柜的送来拜帖。”
“啥?”
听到那个名字,我耳朵嗡的一,几乎耳鸣。
这么长时间的运作,我一直隐在幕后,没有人知这生意红火的店铺究竟是谁在经营。我相信他也不知,不然也不会相安无事这么多年。
轻轻展开那信笺,上面熟悉的字迹戳我的心一一的狂。云鹤影仍然是天生的商家,言语不多,大意是说最近生意都不好,既然有实力,那么大家就互帮互助想些合纵连横的对策,一起度过寒冬。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