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谭铃音顿了顿,“你这样狡猾,早就将证据销毁了!”
谭铃音悲愤,“还说不是你的!”
,连忙屋躲着,只透过窗看少爷。后来看到谭铃音不请自来,之后又慌慌张张离去。香瓜知想必是少爷与她调笑了什么。
“嗯,我是唐飞龙,”唐天远抬看她,笑,“去西天取经的那一个。”
“唐飞龙。”谭铃音咬牙切齿。
她走来,看到少爷还在原地微笑,一般,便冷不丁说,“少爷这样喜谭师爷,何不纳了她,两人光明正大地亲近?夫人也一直忧虑您房中无人。有谭师爷伺候您,她老人家也能放几分心。”
她重重一拍桌,唐天远眉都不皱一,淡定如常。这是最深刻的藐视。
谭铃音并不傻,冷静来之后回想县令大人说的话,越想越觉反常,他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谭铃音便笃定,手脚的人就是那唐飞龙。
嗯,是“纳”不是“娶”,谭铃音只妾。
他不仅了坏事儿,完了还倒打一耙,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谭铃音跑到退思堂找他,看到他正在办公。
在她爆发之前,唐天远说起另一件事,“我听说,京中有个姓启的老板,买走了你一千本书?”
香瓜竟然说他喜谭铃音,这让唐天远很不兴。自然,他不会跟个才辩解自己的喜好,于是只冷脸来,“你得太宽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谭铃音快要爆发了。
“就是说没有证据,”唐天远总结,“没有证据就想污蔑人,你污蔑的还是朝廷命官,谭铃音,我看你是太平日过久了,想吃牢饭不成?”
“没有。”
俩人各说各话,唐天远说,“那姓启的擅长模仿人的笔迹,他有个兄弟,会刻假印章。”
***
“……”太无耻了,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呢。谭铃音气得隔着桌去抓他衣服的前襟,桌十分宽大,她几乎要趴上去了。抓住之后,一把薅过来,唐天远很合地往前探了一,两人一时脸对着脸,近在咫尺。
唐天远还是不太适应和她这样近距离相对。他的心又有些快了,于是不自在地移开睛不和她对视。
香瓜闹了个没脸,渐渐对谭铃音更加怨恨。
谭铃音一时有些气短。明知凶手是他,但拿不证据一切都是白搭。她很不甘心,“唐飞龙,你等着。”
香瓜很不兴。她理想中的少夫人,该是大方、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而不是谭铃音那种疯疯癫癫的女。那种人,也就仗着生得一些,又轻浮,才勾得爷们儿对她多上几分心,不过图个新鲜罢了。
唐天远笑,“我等什么?等你对我霸王上弓?”
谭铃音之前的书都有题诗盖印的版本,这回是肯定不能搞这些了,不过这
这在谭铃音看来完全就是心虚的表现。她怒,“是你!偷换我们的印版,把名字全改了,是也不是?!”
唐天远嗤笑,“给人定罪之前要拿证据,你的证据在哪里?”
“你玩儿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