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看不得她这样。他心会疼。他转了个圈,使她对着门外,得以看到外面的人影。他低,附在她耳畔轻声问,“看到了吗?”
谭铃音松了一气,朝唐天远竖起大拇指,“大人,。”
“你什么!”谭铃音这回是真怕了。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她用力挣扎,圈发红,泪在眶中打转。
唐天远:“……”这种血脉张的澎湃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就算是你啊!还有,到底谁在闹啊!谭铃音真觉得这疯不可理喻,她还想在上占上风,于是摇摇,给他定了,“唐飞龙,你这混。”
“我混?”他挑眉笑,语气变得有些轻佻,“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好吧,就算是我。总之你不要闹了。”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两只手腕直接被他一手握住。他笑得更加放肆,“说我?我现在就给你看!”
唐天远一边说着浑话,一边回看。他发现周正迟迟不肯走。
周正总算走了。
唐天远:“是你。”
要爬那个山。那个破井也是你先找到的。我一同掉去还不是因为你,你却……”
他像个人灯,被她轻轻一推,就退后了,直接坐在凳上。
谭铃音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桌上的东西往地上摔,制造气氛。
唐天远神怔怔,陷在方才的境中回不过神来。谭铃音跟他说了好几句话,他都不理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不耐烦了,直接一推他的肩膀。
谭铃音:“是你是你是你!”
不仅如此,他还把她弟扯来装嫉妒,演得真假难辨,简直太明了。真是不服不行。
糖糖已经吓傻了,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它也不知帮谁,咬这个人的衣角一,撞那个人的鞋跟一,一不小心被踩到尾巴,它嗷呜一声惨叫,逃到墙角。
两人吵得正,没有注意到糖糖。
这老混,不会是想听个全套吧?也太猥琐了。
谭铃音则以为是他们演得不够像,不对,县令大人已经很像了,重是她,她不够卖力。于是谭铃音疯狂地哭喊起来,“不要!别碰我!我讨厌你,开!不要啊啊啊!”
“!!!”动不行只好动手了,谭铃音直接扑上来要挠他,“卑鄙无耻!王八!”
县令大人不愧是县令大人,演戏演得如此真,实在令人跪服。
谭铃音被他一看,就想起他方才说的那些胡话,简直比都。她红着脸低,“大人,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打住打住,”谭铃音从他这疯话里听一关键信息,“明明是你要去天目山的。”
假装上山玩儿不经意间发现矿井,这样就隐藏了真实目的,周正也不会觉得可疑。为了给上山――特别是不走山路专门去那个山――找到合适借,又假装他们俩之间有奸-,人之间任撒胡作非为什么的,多正常啊!
不过神智总算找回来了。他眯着睛,仰看她。
唐天远见此,灵机一动,抄起一个茶杯向门框砸去,接着故作惊讶,“谁?!”
谭铃音狂。嗯嗯嗯,不是发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