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嗤笑摇,“抓人?抓到人又不会分给我钱,我才不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盗采黄金可是大事,我只消上报朝廷,自然有人来抓人,我功劳一也不少记。哦,当然了,”他笑看着周正,一派亲和,“少不了周县丞的好。”
唐天远一撩看向周正,“周县丞,你意如何?”
周正终于紧张得有些遮掩不住了,一切事都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他巴巴地了声“多谢大人”,找了个理由先退去了。
“大人,我既是你的副手,有些事也该为你参详参详,否则实在有愧大人的青,也有负府台大人的嘱托。”
唐天远故意装作不解地挑眉,“周县丞还有何事?”
周正试探着问,“大人,恕卑职多事,倘若那真是金矿……”
周正不动声,“大人觉得我们该怎样抓到盗采之人?”
丛顺又,“另外,从井上的开凿痕迹来看,这井是人工挖掘的。由于此远离村落,所以不是井;也不是捕兽陷阱,因为陷阱要挖得宽一些,也不用这么深。”
唐天远沉半晌,对丛顺说,“你先带几个可靠的人,把井上的通挖一,确定是否真的是金矿矿井。”
“大人,那井上有一些横着挖的通,已经被堵,这些通应该是通向矿田的。另外,卑职在井底发现了这个。”他说着,掏一小块东西递给唐天远。
去之后,赶紧回去给知府大人写信。不过远解不了近火,给他写信也未必来得及,
丛顺说,“大人,山上那井实际应是个矿井。”
周正面上还能维持镇定,他答,“大人识见卓然,全凭大人裁夺。”
唐天远很满意,这捕差完全说了他想说的,他问,“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
”
唐天远不用看也知是什么,一块金矿,那还是他昨晚特意落的呢。
他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看着,故意轻轻调整了一角度,好让周正看个仔细。
这可把周正急坏了,几次三番地想问,又怕自己一问容易引起县令的猜疑。总算挨到回县衙,看着县太爷把丛顺叫退思堂,周正忍不去了,厚着脸想要跟上。
“本官也没听说。我初来之时,把一些要紧的文书都看了,也未曾看到什么金矿之类。若真是金矿,且已然成井,官府未闻半风声,那多半是有人盗采了。”
唐天远了,示意他继续说去。
唐天远反问,“周县丞,你来铜陵县也之后,可曾听说此地有过金矿?”
周正连忙摇,“没有。”
丛顺心思比较缜密。这么大事儿,死这么多人,肯定是个大案,何况他方才发现的东西也蹊跷,必须要注意保密,前人多杂,不方便说。
周正心咯噔一:坏了,怕什么来什么。
唐天远摇,“胡说,天目山上能有什么矿,煤矿?铜矿?既然有矿,我这父母官怎么不知?”
丛顺领命去了。
唐天远也很理解,因此当决定先打回府。
又把知府搬来。唐天远表示很无奈,让周正跟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