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顺依然保持震惊脸,“这……不太可能吧?前县令他……”
“可是……”
丛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思路走,“是这样没错。”
见丛顺依然没想明白,唐天远又提示他,“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天目山发现的那五尸骨吗?他们的死亡时间与这个时间基本重合。”
唐天远不以为意,“你以为他为什么会事?对了,你在他手也有好几年,就一直没发现他的异常吗?”
“心衰气弱的一般是天生质差的人,或者受过什么重伤的。老铁惯了活,也没受过重伤――他没受过重伤吧?”
“什么事……”现在证据太少,唐天远也说不好是什么事,他目光一闪,又问,“你刚才说老铁得了病,他得的是什么病?”
“他什么时候开始得了此病?”
唐天远,“天目山白天封山,晚上却没有,可以方便人和货,以及里外传递消息。这样一来,老铁的事就不难解释了。”
唐天远脑中闪过一个念,“三四年前,也就是前任县令上任后不久。”
唐天远继续,“而且一就是三年。此事开始于前县令上任后不久,结束于前县令事前不久。”
丛顺又问,“大人您的意思是,孙员外和前县令都跟盗采黄金之事有关?”
唐天远抬手打断他,“听我说完。对,你查到的是这个,但这只是他给别人看的,目的是掩藏他的行动。试想,如果一个人晚上要事,耗费力,第二天又不能被人发觉,装病是最好的方式。”
“三四年前。”
“据说是心衰气弱之症,生病的人变弱,容易疲乏,嗜睡。那老铁总是在打瞌睡,因孙员外交代过,‘他既然得了病,就少让他些活,孙家不是刻薄人的人家’,所以事们也不他,凭他睡到日上三竿。”
丛顺没想到县令大人会把老铁和前县令联系起来,他微微一愣,“是,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没有。”丛顺还是不明白,这东一榔西一棒槌的,县令大人到底想表达什么。
一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丛顺默默地想。
他这么一说,丛顺也很好奇,“是什么事呢?”
“应该只是惊疑不定吧,他最终不还是决定报官了么,看来是相信老铁已经死了。我当时就奇怪,那么多粮被抢,他怎么一不急,拖了一天才报官。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在犹豫,怕过去的事重新被翻来。这也正好说明,他让老铁过的事,是不能见光的,嗯,至少是不能见官的。”
唐天远,“也就是说,老铁不太可能患上心衰气弱之症。”
丛顺有些沮丧地摇摇,“不瞒大人您说,我只查案,他老人家不太关心这些。”
丛顺想到了一个特别猥琐的答案,但那绝对不是县令大人想听的,于是他也跟着奇怪,“是啊,会是什么事?”
丛顺一睁大睛,震惊地看着他,“大人是说……”
唐天远又疑惑了,“有什么事是非要晚上去,还很耗费力的?”
也是,为了钱不要命的人,里怕只有金了。
么孙员外是否知老铁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