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她去南书房告诉他爹打东西准备离开,她自己也回去收拾。一边收拾一边难过地想,她该怎么跟唐飞龙告别。
唐天远只觉浑的血气蹭蹭蹭地往上,他拉着谭铃音跑去,冲着宅门外吼,“来人!把朱大聪给老绑过来!”
朱大聪很是
唐天远死死的盯着她,“你不要我了?”
再想想那个什么礼侍郎的千金,很明显,唐飞龙虽然自己家世不好,但很受达官显贵的青睐,今天是礼侍郎,没准明天就是尚书了,她和他在一起,怕是在耽误他吧?
“你要走?”唐天远问。问这句话才发现,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说不清楚是焦急还是生气,或者两者都有,哦,还有难过,失望,伤心……
唐天远现在满心怒气,额上青筋直,他必须找个人揍一顿才能发。他轻轻地掰开谭铃音的手。
但是她本没来得及走宅门。
唐天远都快心疼死了。那个什么朱大聪明显是装无辜想要博得谭铃音的同和愧疚。
竟然有人,竟然有人,欺骗她,伤害她,威胁她,让她伤心难过。前这个人,他就算生气都舍不得骂一句重话,现在却被人欺负成这样。
光是想一想那些告别的场面,她就觉得心脏疼。
一开始知谭铃音可能要离开,唐天远确实很愤怒,气她不够在乎他,不够相信他,可是现在,看到她哭得心碎,他的心也要跟着碎了。
“为什么走?”唐天远阴着脸,“是你爹你了?”
唐天远是谁呀,他往南书房送去的丫鬟们又不是吃白饭的,一看事不对,早早地来报知县太爷。唐天远听说此事,第一时间回到宅。此时谭铃音还在吭哧吭哧收拾东西。
人心不好的时候,总容易把事往坏想,结果是越想越坏,越坏越想。谭铃音想着想着有些崩溃,她觉得她和唐飞龙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谭铃音了,泪忍不住掉来,“对不起,我一直没跟你说,朱大聪他其实是济南知府的儿。”说着,把她和朱大聪之间的恩怨原原本本地跟唐天远讲了一遍。她舍不得离开前这个人,可以她对自己的命运又无能为力,越想越觉无力,终于放声大哭。
她没有吱声。
谭铃音忙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别去!”
“别去,清辰在他手上!”
谭铃音没料到他会突然闯来,她张了张嘴,“我……”她的声音竟也有些发抖。
以后肯定能在官场上混得风生起,她怎么能让他得罪同僚、毁他前程呢?
唐天远一惊,转过来扶着谭铃音的肩膀,“你说什么,朱大聪绑架了谭清辰?”
“我去教训他。”唐天远说着,转要去。
郑少封听说唐天远要绑人,非要主动帮忙,三五除二把朱大聪给绑来了,扔在退思堂。
谭铃音低不敢看他,她嘴唇哆嗦半天,终于说,“对不起。”
“那就是朱大聪?”
唐天远把谭能文夫妇请到退思堂,然后大门一关,黄瓜守在外面,闲人免。
谭铃音摇了摇。
☆、第6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