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换了个衬手的姿势抓着印把,在朱大聪前晃了晃,“看好了,这是老的钦差印。”说着,攥着印把在朱大聪的脑袋上敲了一。尖而的一角磕破朱大聪额上的肤,伤很快渗血来。
郑少封十分默契,把手中一个事扔过去。
“你为命官之,恃凌弱,娶良家女,劫持普通百姓,罪不容恕。”他说一句,敲朱大聪一,一番话来,朱大聪的上又多了好几个。血争先恐后地来,把朱大聪的脸染成了一个血葫芦。
谭铃音:“……”她才知原来他可以在谦谦公、地痞氓、多种这些角之间自由切换毫无压力。
郑少封重重一拍桌,怒吼,“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眉来去了!”
看着朱大聪一脑袋的血,谭铃音总觉他一动不动了。她快吓死了,小心劝,“别、别把他打死了呀,万一偿命怎么办……”
他以为自己因为刚才被扇的两巴掌,现幻觉了。
朱大聪睁开睛,冷冷地看着他,“有本事打死我。”
那事很重,挟着风声,唐天远也不回地接住。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唐天远说着,突然向上一摊手。
郑少封快地应了一声,跑过来要解朱大聪的腰带,一边解一边提自己的建议,“我觉得不用找刀了,直接揪掉就行。”
朱大聪有些崩溃,这他妈是一群神经病!一群神经病!
谭铃音在一旁看得骨悚然。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唐飞龙吗?那个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唐飞龙?前这一个,那神,那气质,本就是一个天天抄家伙仗的地痞氓!这这这……
朱大聪无助地挣扎,“我我我我说!我说!”不就是一个人质吗,他本来也没想把谭清辰怎么样。
他立刻改,好汉不吃前亏。朱大聪说,“唐天远是御笔钦的探花,供职在翰林院,又怎么会跑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你连这些都不知,还想冒充唐天远?”
唐天远挪了个位置,又用印敲朱大聪的,这回力加重了些,“老是奉旨前来此地查办要案,既然当了此地的父母官,就得此地的太平。”
朱大聪不发一言。
唐天远听她的担忧,他心中一,扭脸朝谭铃音笑了一。本来阴郁冷冽的俊脸一起来,像是将的雪。
不行,不能和神经病碰。他本觉得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不敢把他怎么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要是真的揪掉他的小*……
朱大聪的上又多了两个伤,血得更凶了,看起来甚是可怖。
“说吧,到底在哪里。”
唐天远便把注意力放回到朱大聪上。他松开脚,一把薅住朱大聪的衣襟,把他提得后背离地,“说,谭清辰到底在哪里。”
“长福客栈地字三号
“不说?好,有种!”唐天远袖,“我嘛要打死你,我要把你阉了献给皇上!”他说着,朝郑少封一招手,“过来帮忙!”
朱大聪定睛一看,那是一方印。啊不,不算一方印,因为印不是正方的,而是长方形的,印泥也不是红的,而是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