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傻,昨天吵得那样凶,今儿三言两语就被哄好了,也不趁机提条件。
谭铃音觉得他有啰嗦。
谭铃音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怪,“为什么?”
对于这些,唐夫人自然都不能容忍。
对于香瓜办的差事,唐夫人只能给个及格分。这丫鬟和她汇报的事都是真的,并无诋毁谭铃音之嫌,问题是这些事都是挑挑拣拣的专拣负面的报告,不够客观,导致她对谭铃音的判断有了偏颇。最简单的一个例,谭铃音养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猫,香瓜怎么不说?因为这个猫是容易给主人博好的。
唐天远又补充,“当然,我会尽量让你事事如意的。”
***
她的手指压在他的唇上。他便垂睛,视线在她手上溜了一圈,接着抬看她,唇角弯弯,眸中漾起意味深长的笑。
“……总之不行。”唐天远很明智地没有告诉她清辰对她有想法,看到她正若有所思,唐天远忙岔开话题,“还有,也不许动不动就说‘不唐家大门’这种话,唐家的门你非不可,也只能唐家的门。往后你了唐家的门,倘若不如意了,打人摔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要说这样绝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真心又怎样,这个姑娘各方面条件都不好,商,举止轻浮,竟然还逃过婚,还和男人在婚前就有私……
乱又绝望……
但这恰恰也说明她待她们家天远是真心的。
谭铃音忙挡住他的嘴,“别,别发誓。发誓不好。”
两人相对无言,唐天远就那样笑看着她,气氛一时暧昧得都有些粘稠,空气燥燥的。这大冷天儿的,太阳才刚冒个儿,一也不和,但他们俩站着外,谁也不觉着冷。
“嗯。”谭铃音,也觉得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你之前所说谭铃音与少爷私定终之事,确定无误?”唐夫人问香瓜。
“那也不行。”
唐夫人在门外看得津津有味。若非担心被人发现,她大概还要多看一会儿,不过现在只能先离开了。她要对自己的儿刮目相看了,当得了贵公耍得了氓,还是个天生的种,哄姑娘一套一套的,比他老多了。在这么多角之间自由转换,就算是个神经病,那也是个相当了得的神经病。
谭铃音脸一红,忙收回手。知那件事之后,她手指尖儿上都是暧昧,怎么待着都不自在,真是不如不知。
谭铃音解释,“我没要走,我就想去清辰那里待几天。”之前实在心太差,不想看到他。
总之,心太实。
“夫人,千真万确。谭师爷一直与少爷过往密切,有一阵还与少爷同住在一个屋檐
她一哭,唐天远就心,他柔声安她,“好了好了,我懂,你别怕。你若不信,我给你发个重誓,我唐天远往后若是负你——”
唐夫人听说儿了南书房之后直接去了退思堂,她于是趁着这个功夫,把香瓜叫了过来。
且说这一,唐天远盯着谭铃音看了许久,直到谭铃音的脸红成一个喜,他才罢休,转而诉说他的不满,“有什么事我们摊开来说,次可不许动不动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