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便,“虽不如皇上那样惊才绝艳,但放在普通人里也算难得了。”果然见皇上脸缓和了不少。好嘛,原来这神经病就是想听奉承话了。
至于田七“勾结朝臣”这种事,纪衡也不担心,他相信田七有分寸。他其实最在意的是田七对唐天远的看法,毕竟那也是个有名的青年才俊。想着想着他就有泛酸了,等到田七回来,立刻把她传到跟前来问。
纪衡皱眉,“这个时候提他什么?”
田七不晓得皇上在吃醋,一一答了,又禁不住夸了唐天远几句。
“过来。”纪衡吩咐。
“盛公公说的,他说他给你摸过。”
然后就……
纪衡更不兴了,“他果真有那么好?”
田七就这么看着皇上的小兄弟又飞快地去了。
纪衡挑眉笑,“不是一直由你负责么,难这种事朕还能找别人?你今日怎么净说奇怪的话?”
他是无比地希望和田七成**之的,可是现在田七于他来说就像一盘菜,他馋得泛滥,但举着筷就是不知该从哪里嘴。
“那什么,皇上,您既然觉得才伺候得好,不如以后这事儿就专由我负责,不再用旁人?”
田七便走过去,立在他的龙椅旁,低看着他的脸。两人现在关系说主仆不像说人也不像,不上不不清不楚的,田七的胆渐渐也大起来,周围没旁人时,她喜盯着他的脸看。
这个……难是心虚?她心里有气,低哼了一声
田七便有不满,“您是皇上,君无戏言,怎么还跟才撒谎呢。”
“比盛安怀如何?”田七又问。
“您的这个……不止才一人摸过吧?我听说,好多人都摸过。”
“……”纪衡一不小心想象了盛安怀猥笑着伸手来拨他小兄弟的画面,登时发炸。
“……”纪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乱编排他,而且是这种闲话,他恼怒,“谁说的?!”
纪衡一愣,“什么意思?”
纪衡喜被她这样认真盯着。他看着田七漂亮的脸,一时又想,这是个女人,让他疯狂的女人。
“说!”
纪衡笑着看她,“怎么办?”
田七终于决定鼓足勇气跟皇上提一个她认为绝妙的建议。首先要试探一,她不动声地问,“皇上,才伺候得您怎么样?”
越是珍惜,越会小心翼翼。即便他现在都快疯了,也舍不得吓到她,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受一丁委屈。
有些虚伪,太重名声。当然,此人才还是不错的,依然可以放在阁让他好好活。只不过唐若龄的才比他更好,自然也该他一。这样才公平。
田七不晓得皇上在想什么。她移开目光,视线往溜,发现他间的东西飞快地起来了。
当然了,即便理智知不可以,上还是在烈地期待,以至于每次看到她,他都不自觉地幻想着两人的蜜意,鸳鸯戏。
“你得很好,快来。”纪衡眯着仰看她,腰向上拱了拱。
“才说了,请您别为难他。”田七始终对盛安怀的话深信不疑,因此觉得既然是事实,说给当事人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