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倒是觉得这事儿无关乎胆大小,她又不是闲差上的人,本来替盛安怀的人就由皇上说了算,皇上没她,她才不会主动往前凑。从昨儿皇上说了那些话开始,她就很不想看到他,有多远躲多远。
田七低着不敢看他,请完安就退去了。盛安怀昨天被打,今天不能来,大家都以为随伺候的差事该落在田七这个二把手上,可是田七偏偏假装什么都不知,随大地走了。纪衡气得鼻都歪了,这小变态绝对是故意的,真是好大的胆。
田七:“……”
走田七房间,盛安怀边走边寻思,他终于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皇上八成是要玩儿真的了。要不然同样是太监,田七摸他就兴兴,别人说一句有亵渎的话就值一顿板,这明显是在跟田七表真啊。盛安怀有些担忧,皇上要只是玩一玩田七还好,可一个皇帝对太监动了真,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前途凶险。不说别人了,单太后那一关就过不了,田七又不会,还霸着龙床,后女人哪一个能忍?
田七便实话实说。
盛安怀想听的不是对不起,他就是有不明白,“你跟我说实话,皇上到底为什么打我?”
盛安怀知了皇上现在的意思,果断摇,“绝对没有。”
“我说着玩儿呢。”
田七有些奇怪,“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皇上显然也没睡好,田七来到起居间的时候看到他在打哈欠。不过看到田七,纪衡又神了,目光意味深长,随着她的影移动。
盛安怀不等田七再问,便转离开,只留一个深莫测又略带忧伤的背影。
田七问,“那皇上到底有没有……嗯?”
之后去寻找家人尸骨,或是寻找当年参与谋杀之人,以为人证。只不过现在之事又拖了来,倒是当年的杀手有了眉目。虽然方俊现在失忆,但总归是一线希望,实在不行让王猛多扎他几针,大概就能恢复了。
盛安怀觉得自己冤的,他说那些话时自己也很恶心好吧,只不过为了帮皇上,他才豁去不要脸,这好了,皇上本不领,还打他。盛安怀不敢抱怨皇上,便忍不住对田七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
皇上黑着个脸去上朝了。他刚一走,盛安怀就捂着屁鬼鬼祟祟地摸到了田七的房间。他虽没被打狠,但也受了些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田七看到盛安怀来,想起自己昨天一时失言害他被打板,于是疚地歉。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田七匆匆洗漱完毕,去给皇上请早安了。
想着想着,盛安怀禁不住为田七掬一把同的泪,自此之后对田七更加和蔼可亲,温和殷勤到让田七觉心里的,总以为盛安怀在攒力气收拾她。而皇上也发觉到盛安怀的异常,顿时警惕起来,觉得盛安怀很可能才是真正的终极大变态,看上了他的可小田七,于是皇上看盛安怀的神总有些不怀好意,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
总之田七的境越来越危险,皇上要是能护着他还好,可是皇上又不能护他一生一世,再说了,皇上会不会费尽心思去维护一个太监,这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