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实在不想和男人分享这种话题,转问,“累吗?”说着,抬起袖帮他了额。
可惜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皇帝。田七心想。
他觉不到田七的!
纪衡也不知怎的就松了一气,接着又有心疼,总这么裹着,多难受啊……
那又怎样,我就是喜你,她又想
纪衡忍啊忍,终于忍不住了,问田七,“你现在还裹着呢?”若是没裹,那么以后似乎也没必要裹了……
纪衡闭上睛认真地回吻她。两人现在的姿势着实别扭,她还趴在他背上,他的脖扭成一个很大的弧度,酸酸的很不舒服。
田七纠结的时候,纪衡满脑想的只有一件事。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异现得很清楚:
一个男人,大概不会要求这个男人怎样,但如果这个男人主动为她什么,哪怕是举手之劳,哪怕只是一个小动作,她都一定会幸福得想哭。
他只能先放她,分开两人,接着把她推到旁边一株枫树上继续缠吻。
两人一开始走得不紧不慢,到后来就开始飞奔了。幸好石阶虽然,但纪
但是他们吻得很投。
就是因为太投,田七不自觉地搂着纪衡的脖,越收越紧。
明明刚才还只是有些云朵,这雨来得也太快了。又不是夏天,真是奇怪。
他一气把田七背到山,两人这才停来。
他这样说着,田七却没回答他,他扭脸想问她,却突然被她捧住脸,不不顾地亲吻起来。
纪衡其实不太累。但田七这样关心他,他很兴,还趁机亲了她的手。
田七沉默地了。
亲着亲着,纪衡发觉脸上有湿意,他以为是田七的泪,睁一看,却发现天空飘了细雨。
纪衡没有把田七放来。他看着山的湖,说,“如果我不是皇帝,我大概可以个隐士,与你泛舟湖上,钓钓鱼,划划船。或者你喜钱,我们就去经商,大隐隐于市,赚来许多钱,让你抱着金元宝睡觉,你说好不好?”
然而她又有些难过。她喜的人是如此的在上,她却是他脚边的一粒尘埃。只是在他背上停一停,都成了使她诸般小心的奢侈,她又拿什么去追逐他,恋他,攀到他的怀里,或是站在他的旁呢。
田七知,以纪衡之份地位,能屈背她,已是不易。她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纪衡差一被勒死。
秋碧,芦花白,枫叶红,这些彩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静态的画卷。
这里的山都不算,也只百十丈,从山俯瞰,底的一切都很清楚。对面的山上飞悬一瀑布,秋天量少,瀑布收窄,以前是一幅缎,现在成了一条银的细鞭。细鞭垂到山的一片湖之中,湖面如镜,秋泠泠,上几簇芦花迎着秋风瑟瑟轻摇,岸边红叶连绵,有如红云织锦,又似泼天火焰。
纪衡把被亲得两发的田七拉起来站好,整理了一衣服,然后牵着她的手山。雨虽然不大,但是秋雨很凉,打在上容易染风寒。
好吧,这样说有些夸张,他也不是完全不能觉到,就是得认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