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觉得那样也不错的。
地看了季昭一,“就是在八年前,那个破庙里。之后我开始怀疑皇上在追杀的正是那些人,今天遇到此事,看来我猜得没错。”
但有些事她还是希望听纪衡亲解释一,这样她才能够安心。
郑少封来得很快。虽然夜里的雪路不好走,但他不好意思让俩大活人守着一堆骨过夜,何况其中还有个滴滴的姑娘。侍卫们带够了尸袋,连夜把尸骨运山去。
那意思是不是说他并不知晓,他被冤枉了?
季昭还是不愿相信。她现在说不辩驳的话,只顾摇。
“皇上,微臣派去辽东帮助季姑娘寻找遗骨的人都没有回来,另两个看守尸骨的人也不知所踪……他们可能已经遭
方俊很理解她,未婚夫突然变成杀父仇人,哪一个女孩都难以接受这种事。可是方俊又不忍心看着她被蒙在鼓里、嫁给自己的杀父仇人。
装殓完毕之后,他们护送着这批棺椁回到京城。方俊想试着联系他这帮短命弟兄的亲人,也好早日让他们土为安。季昭回到京城则纯粹是路过,她想早一些扶柩归葬。
盛安怀知她是未来的皇后,这会儿她风尘仆仆地归来,一回来就要迫不及待地要见皇上,然后还要故意打断皇上的正事儿好和他撒个……这一切看起来都正常的。于是盛安怀没有阻拦他们小两搞这种调。他知季昭是个可靠的人,不会随便乱来。
盛安怀看到季昭,很是惊喜。季昭问,“皇上可否在书房?”
但是她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
季昭莫名其妙地就从脑里冒一个念,她独自一人走向书房。
季昭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贴着门听里面的声音。
季昭当晚睡得迷迷糊糊,了一夜的梦,次日起床便带人在附近寻找合适的棺木,找了两三天,其他死者的棺材都找好了。她父母的棺椁倒不用找,纪衡已经提前让人带着来辽东了,是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椁。季昭之前还为他的贴而动,现在真不敢去想这动里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成分。
一行人快加鞭地赶路,比原定的行程早一日抵达。季昭不等别人向皇上禀报,她自己先了。
两人再也无话。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来,山风的怒吼声更大,一些山风灌来,火焰被得摇摇晃晃,像是动的。季昭的脑乱糟糟的,她像是要被迫接受某种真相,但她的在负隅顽抗,决拒绝。她低看着她父母的遗骸,他们并肩躺在一起,脑袋面向她,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像是要把她去,与他们一长眠。
季昭又找到了为纪衡辩护的理由。她决定不把这理由跟方俊分享,以防他又找到办法反驳她。
“在,不过皇上在听宋海回报事,季谷娘不如再等一?”盛安怀现在对季昭说话越来越客气了。
不过……她心想,倘若他真的知底细,并且确定她能找到父母尸骨,那么他必然会派人来假扮向导,把她引向那个地方。
她有紫禁城的牌,且她的份许多人都知晓一些,因此这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乾清,也没有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