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就可以不的？」「这就是腐儒们的胡说八了……」边说刘玉芬背心边冒冷汗，若不是为了怀中的周婷婷，她可不会想到这方面去。不过愈想却也愈觉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是自己当真有理，只给一般的常观念掩住了心，才没想到这方面去，还是说这样的胡思乱想歪有歪理，竟然也可以自圆其说？

「若这劳什东西当真是天，那么当婷婷与他床上交合之时，天就该告诉你这样不对了；可那个时候……婷婷给梦龙的大**巴到小里去的时候，会不会考虑这些呢，会不会想着你是她的妹妹，从而不让他你呢，婷婷，回答我，你当时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没……没有……可是……」「这就对了。」轻轻吁了一气，刘玉芬也不知自己所说的是对还是不对，但总归要先安抚了怀中的女才是。「既然老天爷没有不许，这就不是什么天，只是人们自己不喜那样，才刻意把它说成是老天爷的天，就跟腐儒们所说什么女要三从四德，要无才便是德，还得大门不、二门不迈那样，他们当然都有理，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真的如此吗？」

「这些所谓人，都是人设的枷锁，跟老天爷其实没什么关系，用不着挂老

天爷的帐……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有追求着的权利的，我说得不对么，婷婷，你仔细的想一想，在那事的时候，你会全心的投，你妈妈也会全心的投，而从这一的意义上来说，你们不再和周梦龙有什么关系，如果说非得有的话，也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了」见怀中的周婷婷给自己唬得一楞一楞，刘玉芬嘴上笑语盈盈，脸上自信满满，心却不由打鼓：这段话连刘玉芬自己都未必说服的了，如果不是周婷婷心着周梦龙，已没什么分辨能力，光想让周婷婷像现在这样听自己说话而没有言争辩，本是不可能。

「婷婷既然已经和他好过了，就不需要这些劳琐碎事，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才是正经，阿姨……可都一直站在你这边的……而你妈妈，你妈妈也知了，知了你的事，也想，想和你一起好好的，梦龙，所以，所以才会，才会让我来试试你的心意的」

「嗯……」这种话别说想了，就连听也是一回听到，周婷婷给刘玉芬一番话说得脑中一片慌乱，心中虽知这些话难免词夺理，但不知怎么地，心湖深却有个念，隐隐然地要周婷婷接受这番话，那念愈来愈清晰，让周婷婷连反击都显得那么无力。

「可是……我们，我们必竟是母女，母女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些事，那些事呢……我，我不敢，不敢」「这也是……」伸指轻轻划着周婷婷的脸儿，刘玉芬话里笑，却没有一迟疑。「所以……所以阿姨只好把婷婷上手，跟婷婷在一起……若真的会像那些伪君说的那样有报应的话……我就跟婷婷一块儿受……

见周婷婷呆呆地了，面上表虽未释然，总比先前有些儿步，刘玉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一半。「对了，婷婷，你说……他用……用大**巴你，你的时候，你，你就会忘记了一切……现在，现在如果，如果你在知了她和你妈妈的关系以后，还会，还会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