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去，不是因为他不弟弟，而是因为他跟我是从苦日里来的，知

钱财来得不容易，他一定会去把钱要回来，坏了大事。而小儿从一生就锦衣

玉，他不知钱财的珍贵，自然丢就走。这是我不持的场啊！”

胖看看宋思明，一拍他肩膀说：“你小，这不是知莫若父的故事吗？

你的意思是，我那两位东西，还是该听西的话？”

宋思明说：“你这聪明人怎么一涉及女人就糊涂呢？那是儿，换到老婆，

你就要换位思考。你想啊，大嫂是跟你一路打拼过来的，知你这一路的辛苦，

她的角度，多是从你的大局考虑。这位二嫂，却是你风光荣耀之后的陪伴，她自

然是希望家底越丰厚越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胖放筷，一举杯说：“！”

不一会儿，几瓶啤酒肚。

胖狡黠地笑着看宋思明说：“你……喝这么多，难不想上厕所？”

宋笑着摇。

“不好吧？……要去大家一起去嘛！不然我多丢人啊！”

宋继续笑，又自己喝了一杯说：“你肾小，原本大家都是知的，没什么丢

人啊！”

“走嘛走嘛，同去同去。”胖拉着宋思明的胳膊要走。宋无可奈何地摇

说：“看在同窗的份上，我就与你同去，羞辱羞辱你。”

回来一坐定，胖又拉开架势，一副轻松模样再上酒。

“还有个事啊！我这需要提个副主任，我若真走了，也就不这鸟事了。但

我若不走，这人就很重要了。现在手上两个人选，一个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人

也聪明踏实。另一个吧，有散漫，听说喜那什么。”说完手指捻了一，

麻将的样，“但他的好就是忠诚，义气，叫往东不往西，你说提哪个好？”

宋沉了一说：“你知普京为什么被叶立钦选为接班人吗？当时叶立钦

考虑的人选很多，有能力的，有背景的，有温和派，有铁腕。但他最终把普

京定为接班人，原因就一：他忠诚。叶立钦当时改革失败，一台搞不好就要

给清算。这时候，任你什么领导人，都不会考虑国家前途，人民兴亡了，第一要

想的就是怎么保自己的命，保家人的命。在这上，普京是最好的人选。当年提

携他的那个地方长官后来给轰台了，是普京冒着政治生命的危险，千方百计把

他给保护起来，并安全送去。一个人有这样知恩图报的心，这才是叶立钦看重

的。你现在选人，要选什么样的？能力的？那是组织的事。能力越的人，

越觉得自己得到这个位置是理所应当的，他不会恩于你。你在位的时候，他可

能还尊重你，等你不在位的时候，这就难说了。相反的，那个礼义德不通，四

书五经不读的，他不会想那么多大理，他就明白一个事，那就是忠。你提

一个人，究竟是要选个能力上业务上过你的，让人日后记着他忘了你，还是找

个不如你，跟随你，让人日后怀念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