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就是这样,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假日,整个台北却飘着绵绵细雨。钰慧参加班上的郊游,爬三貂岭去了,阿宾一个人在公寓里无聊着。这种天气,他不禁担心起钰慧来了。
阿宾实在找不到事qingzuo,「去理个发吧!」他想。
外面湿答答的,他可不愿意还走到学校的福利社,想起后面巷zi有一hu家庭理发,便撑了一把伞过去了。
阿宾走到那儿,推开玻璃门,一个人也没有,糟糕的天气连带也没什么生意。
「有人在吗?」他问。
「啊!请稍等一xia!」后tou跑chu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妇人,笑着招呼着:「理发吗?请稍坐!」
这妇人很客气,阿宾先就有了三分好gan。她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推chu一bu娃娃车,车里躺着一个小baby,睡得正沉。
「好可ai!」阿宾称赞着:「多大了?」
「四个月,」那年轻妈妈说:「真抱歉,家里没有人在,要让他在这里。」
「哪里!不影响!」阿宾说。他坐上理发椅。
「请问tou发要怎么剪?」这女人问。
「剪短修整齐就好了,谢谢。」
那女人为阿宾围上布兜,开始推起发推为他剪去脖zi后的tou发。她习惯的和客人闲聊家常,阿宾就和她搭着腔。
这女人实在年轻,ding多廿岁chutou,虽然一shen家庭主妇的打扮,但是掩蔽不了青chun的气息。她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厚衬衫,袖zi撂到臂弯,xiashen一条简单的白短裙,被衬衫xia摆遮去大半。
她不断的移动位置工作,一边和阿宾说话。阿宾听她说话带有尾腔,原来她是南bu嘉义海边的人,最近嫁到台北来,和丈夫家人住在一起。阿宾问起她的名字,她说叫zuo阿莉。
「妳先生呢?」阿宾问。
这时候阿莉正好在为他剪着前额,自然地弯腰俯shen,因为她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弯xia腰的动作又使得门hu大开,阿宾自然的就收看了她前的彩节目。
「在金门当兵!」她说,而且维持着那个姿势。
哦!是一对小夫妻。
「那妳公公婆婆不帮妳带孩zi吗?」阿宾问,yan睛可没离开过她的脯。算一算日zi她应该生产完才不久,以还在哺期的妈妈而言,那房并不算很大,可能她原来就只是小巧的ti型。不过现在也够了。
「会带啊!但是他们今天和游览车去jin香了。」她说。因为握动剪刀的动作,使得房弹动起来,罩所包裹不住的bu份在摇晃着。
她突然站直shenzi,好像工作完成了,阿宾很失望。但其实她只是要换个边,于是便站到阿宾的右前方来。
她又弯xiashenzi,可惜这次的位置不怎么好,可以看得见的面积很小。不过真正更mei妙的是,她为了方便工作,将shenti倚靠在扶手上,而阿宾的手正摆在那里,她这样一来等于把xiashen凑到阿宾的指节上,阿宾的手指ma上gan觉到一种柔ruan温nuan的gan觉。
阿莉继续工作着,一dian也不知dao自己被男人吃了豆腐,直到后来才发现,好像这个小男生隔着裙zi偷偷的在她的hu,她也不敢肯定,因为那动作很小,他的手又藏在围兜里面看不到,也许是自己多心吧!
阿宾的确在她,他尝试着假装无意的翻过手掌,让接chu2ruan的bu份由指节变成指尖,然后慢慢的磨动着。他了一会儿,发现阿莉并没有表示不gao兴,便加重力量和幅度,明显的搓动起来。
阿莉糟糕了!她原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放任阿宾去着不guan,但是男人的手放在要害岂有不受影响的,那轻轻的抚动真的是很舒服,更何况丈夫服役已经许久不在家,这块田地荒废了一段时日,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可想而知。所以当阿宾明目张胆侵略起来的时候,她就傻在那里任人宰割了。
阿宾看她停xia动作,失神的立在原地,双手慢慢垂xia,于是se从心tou起,怪手伸chu围兜,jin短裙里面去了。他沿着大tui往上,到尽touruanruan的地方是糙的gan觉,原来那是一件束ku。他隔着尼龙布索着ku底的bu分,还是发现了chao湿的痕迹。
阿莉越来越不能自己,她虽然终于小声的说:「不..不要这样!」但是可没有一dian要阻止阿宾的打算,她屈服在男孩的指tou之xia。
阿宾右手忙着,便用左手解开脖zi上的布围兜,丢弃在地上,然后靠近过去阿莉的脯。
「当!」阿莉吓了一tiao,手上的剪刀梳zi掉落地上,她突然清醒,连忙要退后。阿宾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
一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