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着脸说他:“那摄政王只好好养病,这朝不上也罢。”
李福站在我的床边迟迟不肯动,我恼了,从被窝里探脑袋瞪他。
他支支吾吾地告诉我一个事实。
早朝上,几个大臣为着今年的科考由谁主考打着嘴仗。这个事往年都是吴在,想想吴那张欠揍的脸,我也懒得再去求他,便举着手指在众大臣中间挑拣了一番,最后决定由丞相唐明之主考。
接来又有大臣问我,说是番贡的十二女当如何置。想我一个女帝,又不好女,实在是不知怎么置的好。好在我记得吴教过我,凡是拿不准答案的事,可以使一记八卦推手,再将问题推回去。
“往年,摄政王都是收其他贡品,退还女。”
唐依旧隔三岔五携着讲经拜见。我对他说不上是喜还是讨厌,可以说本无。倒是那莫,豁达,每每与他聊上三两句,总能使我烦躁的心得以缓解。
我原想说那就仍旧照着往年的办,不知是哪筋撘错了,我竟然说:“摄政王劳苦功,不若就将这十二女全数送到摄政王府吧!”
看着唐明之千恩万谢地谢着我,我慨良多,想他这个丞相和我这个皇帝一样,的实在憋屈,都是被吴打压的太多。
莫先是一凛,遂笑着说:“我早就看你不随了。”
为此,莫对我
我怕路上无人说话太无聊,便非叫莫与我同乘车。车的前后,各有200禁卫。
这趟门的,有够憋屈。
我“切”了一声,白了他一,慢条斯理地:“朕也早就想治你的罪了。”
对,女儿当自,我不能叫那吴看扁了我。我噌一就从床上了起来,李福赶紧拿过朝袍,为我武装。
真以为我不敢治他的罪!
我气不过他可以清闲度日,而我却是劳苦命。于是,他不上朝的这些天来,我总是很公平地将每天的奏折一分为二,差人送到摄政王府一份。也所幸,他虽然不肯上朝,但我每天差人送去的奏折,他还是会批阅的。
“皇上,外界早就在传了,说皇上是摄政王的傀儡,说皇上离了摄政王什么都不是。皇上,再不能事事都依赖摄政王了,皇上得自啊!”
我也懒得追究吴将那些女作何置了,毕竟我也只是图那一时之快,仿佛只要能给吴添不快乐,我就真的能够快乐似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与吴竟如此这般的渐行渐远。可每当我一个人独的时候,却总会想起小时候和他相依为命的日,那时候虽然每天过得提心吊胆,但是很快乐。
“你该不是想要谋反,在半路埋伏了刺客想要刺杀朕吧!”我自以为幽默地和莫开着玩笑。
于是,我问他往年都是怎么置的。
第二天四更,想着连摄政王都能不上早朝清闲两天,我为什么不能。
六、
我瞧都不再瞧他一,支使着李福打回。
我躲在背窝里对李福说:“去告诉文武百官,就说朕偶风寒,今日不早朝。”
这日,得了休假的莫邀我攀五山登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