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人既常有机会上战场,总是想要早些留后代,偏偏太早婚的结果,若女方年长,或者早有经验倒是还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龄稚幼,在床笫方面一无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尽调教之责,用床笫上的手段,让女人早些适应男女之事,便是空闺寂寞也能自己找乐,不及於乱…更重要的是,当男人从战场归来,心都疲惫不堪的时候,女人就能好好地服侍於他,不用男人多花心思在前戏挑逗,也能…也能让双方享受鱼之…这自然必须用儿手段…所以调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的好,就能让…让女人的心早些成熟,抛却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愿意就能够让彼此投意合地享受其中趣…只是传来中土却被一些宵小淫贼之辈滥用成採花手段,完全失却了男女怀合的原意…哎,这也是橘逾淮为枳啊!」
「原…原来如此…」听到雪青仪的说话,再见她望向赵平予的神中那深款款,柳凝霜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清凉之意传来,像是瞬息之间解脱了什么,「不过就算变成了他的…隶,雪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上一变化也没有…是平予调教的太不专心了吗?」
的怀抱,雪青仪中虽难免有过挣扎,但也不知是这淫杀千里命七天生前造孽太多,让雪青仪不由自主地想一试红杏墙的滋味,算是让他得到一报应,在地府里或许也好过一;还是赵平予的床笫功夫实在太过厉害,令雪青仪一试之回味无穷,竟是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了。「只是…只是青仪的清白终究是交给了其他人…所以…所以青仪没有面直接他妻妾,只能算是…算是他的…只要他想要…青仪就会乖乖地任他…不过这总是被他着,所以青仪也…也算过得去…」
「别取笑我了,」听柳凝霜这一说,赵平予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什么隶听来怪怵人的,何况…何况平予本不知这调教是个什么意思,隶又是个什么东西,想也没得手,只能跟平常一样相…何况雪大又是凡仙的模样,平予想动手也没得动手啊!」
听柳凝霜中滔滔不绝,竟将这神神秘秘的调教一事始末娓娓来,那隶的名称,想必是因为女方被男人调教的太过顺服,表面上看来犹似隶服侍着主人般卑躬屈膝,才现了这等令人想非非的异名。只是赵平予怎么也没想到,柳凝霜竟会知这般羞人的事,更没想到的是一向矜持羞的柳凝霜,竟会在听到雪青仪从在上的峨嵋掌门变成赵平予的隶之后,主动告知他与调教一事的原意,解去了赵平予心对调教一事那无知的厌恶。
「这…平予你倒不用担心…」见赵平予急着撇清,那模样倒先把柳凝霜逗笑了,连为局中人的雪青仪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天山派地丝路当,对西域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倒是颇为知晓,这隶表面上听来怵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西域再过去那边的大之地战乱经年,彼此之间争战杀伐,以致於阴盛阳衰,男的总比女的少,所以那边的教派甚至规定,一个男人要娶上四个妻,而且不避孀居寡妇,好尽照顾之责,只必须一视同仁,不能偏。」
见赵平予听得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