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你
本来虽大着胆调这冰山人,赵平予心还有些不安,深怕脸极薄的她不知何时冷发作,会使发小脾气,但看她现在羞的媚如丝,肌肤上透着一层蜜桃般的晕红,甜蜜的似可掐来,一幅如火、只待男人开採摆佈的飢渴样儿,心中的忐忑不由更放了些,一边探首去攫住项明雪的唇,伸去探索她的芳香甘,一边手已忍不住环住了项明雪的躯,慢慢探向她那前凸后翘、健骄人的好材,「这么…不是着凉了吧?咦?」
觉到他的手直捣黄龙,竟大胆地直探玉之间,害羞已极的项明雪本还想夹住他的手,不让赵平予四抚玩的,偏生他的吻如此妙,令项明雪的香不自禁地被他勾引,随着他灵的动作,在中不住翻舞,随着那吻愈发深,的也愈发燃,在里不住灼着她的矜持,令她的理智一件件地被褪去,一双修长的玉愈发酸无力,光幽谷中的汨汨,已快要将她玉防备给冲了开来,此刻的她那还顾得了夹他的手?随着赵平予手深,竟一便给那只手探知了她心中真正的渴望,那已经隔着裙透了来、既湿又火的需要,光只是听赵平予「咦」的一声,她已知赵平予发觉了她那不人知的,羞的她愈发无力了。
「抱…抱歉…」纤手温柔地在赵平予上抚着,动作和力虽是稚拙,但赵平予知,对向来和男保持距离的她来说,光这样主动伸手抚着男的肉,都算得上是一大激的表现了,何况光给她那像一一的火般的纤秀玉指这样挠挠摸摸,觉也蛮舒服的,赵平予自没什么话多说。只是项明雪纤手轻抚之,不一会儿已到了他的左臂上,正着一长长的伤疤,她也知那是当日她误会手,在赵平予上留的痕迹,「这…这儿还…还会不会痛?」
觉到这向来冰雕雪凝般的冷艳侠女,此刻躯之满蕴着烈的,只渴望着男人遍洒甘霖,赵平予心中不由有些不舍,小半因为自己这一路上光顾着自己的事,才冷落了这几位初嚐雨,变得愈来愈渴望甘霖滋的女,大半则是因为项明雪之所以变得如此,完全受不住男人的挑,甚至光只是半扶半抱,都能令她火灼烧,乃是因为自己当日的疏忽,若非自己毒不完全,她那会这般易?光想到她这些日以来的难过,他就不由得心疼了。
心知此刻对她多说什么都是无用,最重要的是给予她最希冀的肉上的满足,将她这些日以来的闺怨满足之后,她才会听得自己的抚,赵平予一边对她愈加吻,把那从蓝洁芸上学来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在她上,逗的项明雪唇中嘤咛声响,香唾缠绵之声不住绽在耳边;他的手一边在她的上动作着,犹如乐师般拨着她的心弦。待得两人裎以对之时,项明雪的理智早已完完全全化在赵平予的挑当中,此刻的她似变成了烧得正旺的火炉,泛红的香肌紧贴住他的,像是要将的火全从孔里发来般,床上登时充满了女的馨香。
「不痛了…那时候上的玉蟾续筋散很有效,所以一都不痛了…何况这是雪妹你留的痕迹,看到它就会想到你了,那里还会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