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还敢大言不惭?」郑平亚冷哼一声,一双儿气的红红的。血海深仇得报虽是雀跃人心的一件事,但对手的死不认错,却令郑平亚的快乐削减了不少,他本来非常希望看到天门中人跪地求饶,在苦苦哀求之后,被郑平亚废去武功,带往先祖灵前致祭之后,才大大方方地将这些人放掉,一来面也有了,二来也让江湖中人知,自己并非好杀之辈,即便是仇深似海如天门中人,只要乖乖求饶,自己仍可饶其命,给他们自新之机,没想到这些傢伙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是宁死不降,他虽大仇得报,却没办法狠狠地挫折对方的气焰,真教郑平亚为之火大,「你们这批人全是武林败类,罪恶满,以致天罚,到此仍不觉悟,本庄主只好替天行,决你们这些邪外!我说最后一次,还想有条活路走的人,赶快放武投降,迟则不及!」
手,怕连败退的机会都没有呢!但这也未必让天门有绝逢生之机,护后的费清瑜早已战死,率领残死护着杨逖的季韶也已退到了死地,看也快撑不去了,难不成建立天门时的大愿和雄心壮志,就此烟消云散不成?
「你…你休想…」痛的浑上都已麻木了,季韶才一开,嘴角血丝已忍不住了来,他虽也知这样去死路一条,但若让杨逖落到了郑平亚手中,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对他而言,生死早已等闲,保住杨乾最后一条血脉,才是季韶此刻惟一的希望,只是老天爷实在太不帮忙了,以现的况,便是自己倾尽全力,怕也难保杨逖周全,季韶不由得想到,若是阴京常还在,说不定还能找一条活路,只可惜…「天门中人宁死也…也绝不求饶…有胆就放过来吧!」
「你…你要就试试,看本门可有…可有投降之人…」一边和郑平亚对骂,季韶一边轻轻推了杨逖一把,声音放的极低,「老四…待会我们全力手,帮你冲一条路来,你趁机向后快逃,无论如何也要逃生天,为我们报仇…记住,你是师父和本门的最后希望,绝不能送命!」
咬了咬牙,杨逖了,紧握的拳之中血丝渗,指甲都已陷了肉里。这段日以来虽是风云变幻,但比起之前的酒生活,与众人同甘共苦的觉,可要快乐多了,他也想和师兄们同生共死,偏偏自己份特殊,绝不能轻抛命,他便是心再苦再痛,也只能全力求得最后一生机,杨逖在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报这大仇,与郑平亚绝不并立!
「不要再撑了,」见季韶等人死命护着杨逖,残兵人人带伤,虽知已是死路一条,却无半人有投降求饶之意,凛然气节确属可佩,湘园山庄搜罗的手当中不乏知名前辈,不由得昇起了怜才之意,若非知郑平亚与天门诸人有不共天之仇,绝不容许天门任何一个余孽留,怕还真想言劝降哩!现在却只能任被大仇得报的欣沖昏了的郑平亚在阵前大放狂言,「你们都已是死路一条,识相的就放武、自废武功,苦求之,本庄主说不定会谅上天好生之德,放你们一条活路走,若还是执迷不悟,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之境了,快放武投降吧!」
「哼!」见季韶死到临还在嘴,郑平亚冷哼一声,心火起,若这批人当场战死也就罢了,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