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被送上破以来的第一个后,李月嫦再也不住自己了,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总要试试双手带来的幻滋味,日间和晚上的李月嫦简直变成了两个人,白天一样的劳事务,将汉中一带治的井井有条,夜里却变成了被火控的牝兽,只知用各种方法来取悦自己。
本来以李月嫦的功力,以及自幼清修华山武功的自制,便是心中激动,也不会到无法自制地自起来,偏偏那次亲探天门,却被阴京常发觉,不只当场被擒,还被这恶破瓜,事后李月嫦犹如行屍走肉般回到华山派,虽说接来的战斗中,长孙宗等人也吃了不少亏,但等到阴京常为幻影邪尊的秘密曝光之后,华山派众人反倒松了气,输在这名列风云录之首的绝代人手,其实也不枉了,再加上李月嫦的特殊份,此次失利自是无人能够怨怪於她。
本来睡梦当中,就是最能显现一人真心的时候,李月嫦在梦中次次回忆着被男人用破时的种种,醒来时那梦里的觉仍留存在躯上,一开始时还只是浑躁、谷黏湿,到后来却愈来愈不成话,往往她午夜梦回之际,都被梦中自己的模样惊醒,到醒时才发觉睡梦当中自己早将睡裳扯开,一双手在自己上抚玩不休,而且这双手愈来愈是放肆,抚摸的地方愈来愈是深,每次醒来时,那双手的所在总是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却又不得不回味那梦里才有的滋味。
这种况非但没有因为时日过去而稍歇,反而日积月累,愈来愈是难当,终於有一夜在李月嫦的上爆发了来,那日她惊醒之时,香汗如雨的躯已不知在被中蠕动了多久,手指还探在中,而且这次她再也不来了,那双手好像已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李月嫦的幽谷当中不住送,那愈来愈烈的滋味,令李月嫦再也忍耐不住,她不住着,在自己那双被本能驱动的手火愈来愈是旺盛,一双玉时勾时踢,前双乳既又胀,那宣不去的火,在烈似要炸了起来,教李月嫦那受得了呢?她最多只能勉力让自己不要丢人的大叫声而已。
不但没因此受责,还受託重任,打理数年前还是与华山派势不两立的汉中派辖,本来李月嫦也是全力以赴,绝不让人看轻的,加上以文仲宣的绝世武功都要战败亡,联军余威所在旁人更是不敢妄动,是以李月嫦的工作还算轻松,这几年来汉中一带一直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小过几回,手指却还是不听使唤地在那儿,觉着指泉,彷彿还想再来次妙的舒。
纸终包不住火,若非李月嫦的份太过
但心一松,的问题就上来了,本来对那晚的印象,李月嫦脑中还是模模糊糊的,但随着时日不断过去,那晚的形在梦中不断浮现,一开始还只是少许片段,令李月嫦疑幻疑真,但这形愈到后来愈是严重,夜里梦乡之中,那日被阴京常恃开苞,在痛不生之间,她竟也觉到了快意,而且愈是回想,那快意愈是令她难以忍受,尤其当想到自己竟伏在镜前,任由阴京常从后而来尽销魂,亲看到镜中的自己婉转迎合、乐不可支的貌相,全没有一受困侠女的样儿,反倒像是生淫的女一般,李月嫦虽羞,却也愈觉有种无法自的快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