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那边的意思怎么样?」舒服的像是再不想起来,黄彩兰一边懒洋洋地嗅着范婉香上呼呼的香氛,一边轻声问着,虽说没指陈,但两女默契向来良好,范婉香自知她所指。
「我可没那么放心…」瞇起了,之后犹自酥的肌肤似是很享受范婉香纤指的动,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天山派那一场时她也在那,事后随同赵小弟一起失踪,加上有个比夫人还厉害的雪莲香蓝洁芸在,赵小弟的武功经天山掌门指之后,步了不少,若他真想建立势力,绝对不是难事…这…这总隐隐算是刺,谁晓得元松什么时候会拿这作文章人?」
知黄彩兰真正耽心的是什么,白欣玉和郑平亚早撕破了脸,和湘园山庄是敌非友,偏偏她和自己又是妹,虽说因着陌路已近恩断义绝,但旁观者可未必这么认为,蓝洁茵就有好几次拿这文章对二女指指,若非尚光弘是压此事,怕黄范二女早待不去了,可元松向来是蓝洁茵一派的前卒,他又是郑平亚信任的人,若他在旁搞风搞雨,这日确实难挨呀!
「恐怕…得要花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轻轻地叹了气,范婉香的纤指轻轻地在黄彩兰背心画着圈,「在天山派那一场的时候,庄主明明轻松简单地就击败了赵小弟,可上次在旁偶遇,两个人力拚三掌,却是平分秋,就连大供奉也看不来,短短时间,赵小弟怎会武功大、判若两人?这九阳脉也未免太厉害了,也难怪庄主心烦,搞到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注意练功了,三位供奉都不怎么看得去。幸好大敌已溃,那两个人虽然兔脱,但天门势力已经完了,短时间不至於东山再起,纵观江湖上没几个人敢和山庄作对,该还有时间让庄主重自振作。」
还说!看你还敢说?」给范婉香这么一提,黄彩兰不由大羞,伸手便在范婉香的纤腰上搔起来,只挠的范婉香哭笑不得,不住求饶,良久良久才放过她,偎在一起息不休。
虽说元松行事老练,绝不是会轻易将负的重责大任外的人,但他在湘园山庄的位置实在太过重要,加上连战皆捷,对抗的又是势力大的天门等门派,湘园山庄老早是众人所注目的焦,连带着元松的举动也是旁人无法忽视的,这般大的事绝不可能保密到滴不漏,元松的前脚才刚踏位於长安的璐王府,求亲的消息早已的满城风雨,几可说是天皆知了。
「短时间倒不用耽心元松那傢伙的事,」范婉香微微一笑,元松虽是惟蓝洁茵之命是从,实际上却更是郑平亚的心腹将,只要向来照应二女的尚光弘对郑平亚还有影响力,元松该不起什么事来,何况…「经历天门之事后,山庄声势大振,庄主隐有领袖武林之势,为了避免朝廷妄加预,婉香帮大供奉了个主意,让元松代表庄主去向华山派和璐王府提亲,若郡主肯嫁,今后湘园山庄与朝廷就是一家人,行事该当少了很多顾虑。只是兹事大,三位供奉商议的结果,决定让元松全权置此事,短时间有得他忙了,想来大概有三四个月可以耳清静。」
一来这消息本瞒不了人,二来汉中距长安也近,李月嫦自也知了郑平亚派人上王府求亲的消息,她虽原就知文奕青与白欣玉与湘园山庄的私仇都不小,知了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