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先将上这慵懒的气息给洗去。
他也不知为什麽,对自己的亲妹妹有这样烈的存在,他永远对她的妹妹只有好没有坏,而他的妹妹就像一朵向日葵一样,拥有著灿烂的笑容与令人讨喜的脸庞,还有善良的个与哭的习惯!
对於妹妹的,似乎越来越烈了,不论是现实的妹妹或是梦中的妹妹都会令他大增,他想忍这份不正常的,但似乎一用也没有,尽同住在一个屋檐,他却仍时时刻刻对妹妹产生这样的幻想与,甚至希望永远与妹妹一辈在一起!
却在脑中回味著刚刚所作的梦!
艺真一看到哥哥著上半,一脸慵懒的模样,她瞪大双,刷牙的动作僵住了,不止如此,她此刻上只穿衣,雪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双全被看光光了!
而且他现在又只是中三年级的学生,力旺盛,也总会忍不住想东想西,最糟糕的是对妹妹的幻想越来越严重。
「啊──哥──你这个变态!」艺真将手上的漱杯往元望丢去,双颊顿时变得羞红,发分贝的声音朝哥哥攻击去!
该死的,这已经是这礼拜的第三次梦了!元望伸长臂,准的将床柜上吵死人的闹钟掉,室上恢复平静,而他也醒了!
一辈在一起?怎麽可能!
但,他真的忍不住,对妹妹实在忍不住!
他坐起,掀开棉被,全的躯暴在空气中,清晰可见他的材健壮,手臂上都充满著微凸的肌肉,他的黑眸瞪著那摊白,湿湿黏黏的的杰作就是从他那里来的,他无力的对天翻白,烦躁的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发丝。
元望将棉被放在地板上,然後认命的开始拉起床单的四个角,将床单整条从床垫上起,他轻叹气,这已经是第三次洗床单了,每次的量都特别多,好像是累积许久的觉,但他会这样也是因为对妹妹的那份已到了沦陷的地步。
「唉……」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当他将浴室打开时,却正巧遇到了在里刷牙的妹妹──元艺真。
「拜托,我从上礼拜开始就都这时间起床了好吗?我不是跟你说我现在一早有晨练吗?快要比赛了,你以为我每天都还能睡到七吗?」艺真的声音在浴室大的吓人,甚至还咬牙切齿的。
他将床单抛在一旁,用馀光瞄了一床柜上的闹钟,早上六四十五分,先去洗个澡好了,他随手将挂在衣架上的大浴巾包覆住自己的重要位,然後开门往浴室走去。
艺真是学校的网球社社员,虽然只是中一年级,刚社没多久,但因为网球的她,每天一定都会练习到很晚,再加上哥哥元望不断有耐心的指导她,艺真在网球社的成绩越来越亮,今年的夏季区域运动大典网球项目比赛,艺真是排在单打,所以她特别紧张,每天早上必到学校练习!
他是她哥哥,亲哥哥,著同样血的亲兄妹,在现在的年代,这样叫近亲相奸!这种令人倒胃的该死名词,只会让他扣上一辈的罪名!
元望见状,吓的赶紧将门关上,只听到喀啦漱杯大力的撞击在门板上,他松气,却也不甘示弱的反驳:「谁知你在里面啊!这时间你不是都还在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