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略微楚楚,笑意里面似有些佩服:“苏长亭也算是厉害,布局设路竟早到了那个地步,事先便断了我与潜云斋的瓜葛,叫我如今连寻个求救的地方都没有。苏夫人可能不知,那日与我大打手的师兄萧守义其实与苏长亭是结义兄弟,而他们另一个兄弟是谁,说来,夫人必定会惊讶的很。”洛修竹笑得睛都闪着光,不放过她脸上分毫的变化,“玉炎,元家班的台。”
“洛大人,妾说了,妾没什么闲工夫,若是洛大人喜拐着弯儿说话,妾就不奉陪了。”她意坐起来,便见洛修竹连忙抬手止住,,“苏夫人且慢且慢,洛某这便如实说来,不再慢吞吞的。”
“他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我意图什么,这
“苏夫人认为您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洛修竹幽幽一笑,玉冠不束发,额上发丝垂落几分,竟然让他不显丝毫狼狈,反倒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之气,原本邪乎的人,此刻看着却有几分豪迈之气。
她又坐了回去,静静地等着洛修竹的文。其实她本就不是真的想走,听了洛修竹前面那些话,她便觉得洛修竹必定知一些她不知的事,这些事关系苏长亭,她若是得知了,很可能解开她许多疑惑。所以她方才只不过是假意要走,便是料定了洛修竹非说给她听不可。
“请说。”凉凉的两个字,她脆连客套话都省了,只希望早些知洛修竹要见她到底要什么。
“苏夫人可知洛某为何败的这么迅速,这么惨?”不等长孙碧烟有所反应,洛修竹便连忙又,“慢慢慢,不用夫人回答,洛某自己回答,那是因为苏长亭。不知苏夫人可还记得与洛某第一次在元家班相见,洛某正与自己的师兄大打手。”
洛修竹没有瞧见料想中的疑惑、愤怒、不解,便自己奇怪了起来,不由地凝眉:“难夫人早便知一些?”
然最后利用失败了,但是现在反省一,还是觉得多有亏欠,想了很久弥补之策,却奈何如今被困牢中,帮不了夫人什么实事,只能卖几个消息给夫人,权当赔礼了。”
见长孙碧烟已经不耐烦了,洛修竹忽然笑得痞气,怪一声:“哎,我这不是看你可怜,想要委婉一些吗,夫人怎的这么急。洛某总觉得苏夫人与洛某一样,是个痴的人,同病相怜便生了惜。不过苏夫人喜直来直去,洛某便也不卖关了。”他顿了一顿,随后极为认真地,“苏夫人,您的丈夫苏长亭可不是什么好人。”
面上没丝毫动静,苏长亭不是个好人,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需要他再给她重复吗?不过她此刻是长孙碧烟,洛修竹应当是认为苏长亭在长孙碧烟的心中是个痴的儿郎。
“洛大人,妾没什么闲工夫在这儿陪您闲聊,还请直言。”
可惜的是,洛修竹想象的再好,他实际看见的长孙碧烟依旧一副木板刻来的神,纹丝不动。他气馁得眸中暗了暗,百无聊赖地脆大说特说:“当初他们三人一起捣毁了稽城的一个贼窝,就此相逢恨晚,结成了异兄弟,我师兄萧守义为大哥,能歌善舞的玉炎便是二哥,你的夫君苏长亭便是三弟。哦,夫人必定也不知,苏长亭不仅用笔厉害,用剑同样深不可测,武功方面当竟次于玉炎,与我不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