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随后咳了一声又:“好吧好吧,那件事的确是我们互帮互助。可这租用寻燕的价格也太贵了些,我不过是租用他去帮我扛一些东西,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落空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再溜也不及洛大少爷颠倒是非的能力用的溜。”
洛修竹睛都惊呆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喜喜地跑去告诉寻燕,他家老板娘让他跟着他去竹鹦林帮忙。
算盘的声音啪啪作响,等最后一笔账算完了,落空走到门,依着门框望着灼灼的烈日,心:“都来这里半年了,日过得可真是快,每日没事算算账,有事扔个人,当真是松快的很。”闭上睛,对着太阳仰着脸,落空享受着阳光沐浴在上的滋味。
落空又低了,接着敲打算盘,凉凉地说:“一百两——白银,没得少了。”
的。”洛修竹笑得唇红齿白,睛里都是别有意图的贼光,一瞬不瞬地将她瞧着。
相了大约一个月,她才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那是在叫她老板娘。她让洛修竹查探,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寻燕大约是临近的山村上来的难民,数月前那里发生了山崩塌,死了不少人,毁了所有的房屋。
这么大方?!
洛修竹笑容骤然僵掉,心中愤愤然地大骂这女人奸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那一副温静贤淑,大方得的气质都喂狗了不成,现在怎么就钻钱里了。
落空睛眯了眯,随即后重新看去算盘和账本,等洛修竹回过神了,转过正说话,她却抢先说:“带寻燕去吧,他一碗饭便好。”
“大小,你可别忘了当初你那么顺利的离开,如今这么安稳地开店生意,可都是托了谁的福。过河就拆桥,大小您也的太顺溜了吧。”
而长孙碧烟亦是苦笑,可她的苦笑里多了的自嘲意味,并且她笑得越来越烈,半晌后才停颤抖的,望去已经呆住的洛修竹,说:“洛大少爷如此好心助妾看清枕边人,不知您能得到什么好?”
待寻燕木纳地跟着洛修竹走了后,落空看了看门,然后想起来刚刚来到洛阳偃师,这个小县的时候,初见寻燕的模样。
六个月前,大理寺的监牢中,洛修竹随意地坐在地上,是铁窗,窗外开始雨了,监牢里却只有阴冷湿。
他一褴褛,本辨不人形来,抱坐在破屋门,瘦骨嶙峋,双目呆滞,问他话,他也不答,将他留后,才发现他力气奇的大。
磨了一会儿牙,洛修竹正忍痛答应,便听“砰砰”两声,然后门外又紧接着传来几声惨叫。洛修竹与落空齐齐朝着寻燕的方向望去,只见他端端正正地站直了,然后冲着老板娘落空的方向说:“他们论国事。”
落空抬起来,杏星眸中满是嫌弃,抿唇半晌后,她才:“要借燕燕可以,付租金,一日一百两——黄金。”
洛修竹苦笑:“洛某还真不知,苏夫人如此博学连唇语都会。”
“苏长亭如此害你,你怎会咽得这气。”她打断了他冠冕堂皇的话,中泛着晶亮的颜,笑,“让我认清苏长亭,叫我怨怼苏长亭、离
“之前的事,愧对都来不及,还哪里能够奢取什么好,洛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