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后的思绪还未罢了,苏长亭已经笑着声:“娘娘无需担忧,虽说金奉国国君以及四皇,与伊妃所一一女颇深,但是他们真正急于寻找段弈然,非要带他回国的原因却不是那般的令人动。所以段燕然死在大熙国的境,并不会引起两国交战。”
“你的意思是说如今唯一掌握凤玺线索的人只有段弈然?”所以段霄然才会匆忙寻段弈然回国,便是害怕凤玺遗落他国,恐对金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杜后向后沉了沉,曲手撑在桌上,指尖抚摸着眉尾,眸深深,沉到了湖底,正在苦苦思索着。
如今段霄然已经离开,却难保日后不会秋后算账,将这笔账算在大熙国的上,那时候以此名义发兵虽不会有天云起而响应的雄势,却也算顺理成章……
“没错。”垂着眸的苏长亭,“金奉国与我大熙在君权的设立上有着一明显的不同,在大熙,凤印乃是依附于玉玺,同时象征着凤依附着龙。”虽然如今有些不一样,很明显的是帝王依附着皇后,因为君权已然被架空。
苏长亭接着说:“而在金奉国,凤玺与龙玺有着同等的权利,都相当于我大熙的传国玉玺,而当初执掌凤玺的人正是段弈然的生母,伊妃。”
只要凤玺落不明,而唯一可能知晓的只有她的一双儿女,这样一来,别有心机之人便不会轻易对她的一双儿女痛杀手。
“没错。”苏长亭,“伊妃临死之时也不肯交凤玺,并暗中放消息,凤玺的落唯有她一双儿女知晓,这也是后来二皇段肃然陷害段弈然狱的原因,便是迫其交凤玺。”
凤玺在金奉国等同于大熙国的传国玉玺,但是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便只是一块破石。伊妃为何临死都不愿交,恐怕也是希望给自己的孩留一条生路。
然而听苏长亭所言,段弈然是个脑短路的人,以伊妃之睿智,便又有可能那凤玺也不在她一双儿女上,甚至那二人本不知凤玺在何。
“金奉国与我大熙在君权上的分化有所不同,不知娘娘是否知?”苏长亭笑静好的问。
兄妹二人逃之洛阳偃师外的山村,村位于山之上,就在他们将要离开的那一日,山崩塌,乱石埋人,泥填命。”
“段燕然死了?”杜后语气忽的深重,透着漆黑的寒意。段燕然死在大熙国境,虽然只是一个皇女,却是金奉国陛与手握兵权的四皇的掌上明珠。
然,那得凤玺之人便如同拼命追逐的小
“接着说。”杜后没在意谁依附谁,她如今只在意苏长亭要论述的结果。
仿佛在小狗上竖了一竹竿,竹竿上挂着一块骨,小狗一直不停的追,永远近在咫尺,又永远不可能得到。
“直说。”杜后皱眉,心思还很沉重。
如此一来,这便是一个死局,凤玺永远不会现世,伊妃一双儿女永远是唯一的线索,想要凤玺的人便必须一辈保护这条线索。
至于为什么段肃然设计的人是段弈然,而不是看起来更容易手的段燕然,恐怕是如今的金奉国国君早有先见之明,将段燕然保护了起来,让他无从手,才只能从段弈然上着手。
“你是指龙凤玉玺?”杜后说。